起。”

蔣國平放開手,自嘲道:“我那算什麼大名,也就辦公室裡的一個小秘。”

“你這小秘可是位高權重啊!”孫信品接過話笑道。

蔣國平一屁股坐下去,指著孫信品就笑罵道:“老何你說說,他自己都要去管一個四十萬人口的縣了,還這麼說,不是明顯挖苦我嘛!”

何教授身上還是帶著濃濃的知識分子特有的氣質和作風,慢騰騰的喝了口茶,道:“我只是個教書的,你們倆就別在我面前顯擺了!”

蔣國平和孫信品聽了,立刻就笑了起來,道:“知識分子的話就是尖酸刻薄,又會裝清高,就怕你們這些人了。”

見到三位年紀一把,在社會中也有些地位的大男人,談笑隨意,沒任何忌憚,李培誠感覺到了他們之間濃濃的友情,很自然就忘掉一切,融入這個充滿了溫馨和歡樂的氛圍中。

李培誠因為是何教授的學生,就坐在他的下首,見何教授杯子裡的茶水喝了不少,就主動給他添上一些,又順便給孫信品等人新增,只是加到蔣國平時,蔣國平就誇張的站起來,道:“咦,讓你一個博士生給我倒茶,心驚膽顫的!”

何教授見了,就笑指著蔣國平,對李培誠道:“老蔣是坐辦公室的,酒量很好,這茶水就別讓他多喝了,等會你幫老師多敬他幾杯就是,免得他在這裡窮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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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培誠笑道:“既然老師吩咐,我等會肯定多敬幾杯。”

蔣國平看來酒量確實不錯,所以聞言嘿嘿笑了下,竟然沒說謙虛的話。

很快酒菜便上來,因為都是自己人,吃起來也很隨意,無拘無束,倒也其樂融融。

不過李培誠的身體素質好,蔣國平就算再會喝酒也不可能拼得過他,見李培誠敬他紅酒都是一口悶的,心裡就有些慌了,接下來死活不肯跟李培誠碰杯,惹得何教授和孫信品兩人開懷大笑,一個勁誇李培誠為他們出了口惡氣。

孫曉萱見李培誠這麼受長輩們賞識,心裡感覺很是自豪,大大的眼睛不時偷偷投給李培誠深情的目光。

另外一個包廂,在座的都是市裡省裡的響噹噹的人物。

喝了會酒,張永松惦記著李培誠,就起身道:“我有個朋友也在這裡喝酒,我去打聲招呼,失陪會!”

小錢作為秘書,沒有張永松特別安排,這等酒宴他是上不了桌的。秘書不在,王蒙就間接成了張永松的手下,立刻起身陪張永松前往。

李培誠萬萬沒想到張永松竟然會找上門來,他本想等這次酒宴之後,找個機會跟孫信品通個氣,如今看來是來不及了,心裡就暗暗苦笑,這下倒省了解釋。

王蒙這個人,這房間裡除了何教授不認識他,其他人都認識的,蔣國平更是天天跟他見面。至於張永松,就三個人認識,孫信品、蔣國平、李培誠。

孫信品和蔣國平見張永松親自端著酒杯進來,震驚得差點有點拿不穩筷子,急忙站了起來。

其他人見孫信品和蔣國平站起來,也就急忙都站了起來。

李培誠只好無奈舉著酒杯,笑著對向他走來的張永松道:“這麼巧,老哥也在啊!”

李培誠這話一出,眾人皆驚,尤其是知道張永松身份的人更是驚得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

在z省能這樣隨意稱呼張永松的人屈指可數,像李培誠這樣年輕的人,則絕無僅有。

張永松笑道:“剛才在門外見到你,來不及打招呼你就進了電梯。知道你也在這裡,自然要來跟你喝一杯!”

李培誠笑了笑,就跟張永松碰了下杯,喝掉杯中的酒。張永松也是一飲而盡,滴酒不剩,態度很是謙虛,有點像是下級敬上級酒一樣。

王蒙見了心裡又是震驚不已,剛才在那邊酒桌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