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躁的樣子,心中暗下竊喜,想必那兩個女子對她們來說十分重要,慶幸自己此時又有了可以談判的籌碼,隨即說道:“二位大可放心,那兩位姑娘此時並無大礙,只是被關在了那裡,並未有人打攪!”

“密室在哪?”看著他慢條斯理的樣子,文延武心中更是急切,當即又一聲大喝。

形勢雖然於己有利,但也不可過於利用,畢竟性命還被要挾著,萬一惹怒他們,痛下殺手,可就不划算了,那人又說道:“二位不必著急,請跟著小可,這就帶二位前去!”

說完,只見他嘴角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詭笑,莫白與文延武二人此時自以為已經控制了局面,然而他們卻忘了,薑還是老的辣。

只見那人將他們帶至一處看是無路可去的地方,探手在一旁的假山之上摸索了一陣,隨即只聽見轟隆隆的一陣巨響,本來封閉的前方,忽然間移開一道大門,現出一間暗格。

是時,只見此間燈火通明,暗格之內空間甚大,正當兩人仔細打量之時,一個熟悉的眼神闖入他們的視線,此時風憐影正全力劈打室門,已經近乎聲嘶力竭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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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妹子!你怎麼啦?”看著風憐心攙扶著風憐影,文延武當即跑身向前,噓問道。

聽言,風憐影猛然抬頭,看到室門大開,文延武與莫白二人站在門外,此時眼中滿是期盼,只見她意欲撐起身子應聲回答,孰料她這一鬆懈,便立時遭受氣血不濟之苦,癱軟了下去。

看到風憐影倒下,莫白亦緊隨文延武之後走了進去,然而他們此時卻忘了,身後還有一人熟悉這機關暗道,只待莫白行進幾步,身後那人當即放下手中機關,室門瞬間合閉。

“好好待著吧,侯爺府豈是你們說闖便闖的地方,待我稟報侯爺之後,再行發落你們!哈哈哈哈!”室門合上之時,那人饒有興致地哈哈得意笑道。

莫白心想,此行本為救人,未料到如今棋差一招,自己亦被困當中,當即懊悔不已,方才風憐影臉上才有的一點欣慰,此時在那室門閉上之時,一併消失。

是時,文延武急忙跑了過去,用力敲打著室門,很是懊惱地破口大罵起來,然而此時,事已成必然,莫白心中雖然很是擔心,但他知道,無論怎麼擔心都改變不了現下被困的局面。

只見他探眼看了看密室內被燈火照得通明的四周,當然亦是看到了之前馬三軍對風憐心施以獸行時一片狼藉的床鋪,儘管他沒有去多想,但他還是沒有多看兩眼。

“二姐!我說的那個人,就是他!”風憐影當即拍了拍姐姐的手臂,輕聲說道。

聽到風憐影叫出了‘二姐’的稱呼,莫白當即心中猛地一震,在金風玉露閣時他曾見過風憐心,而此時,他竟不敢與她對望,雖然風憐心雙目失靈,不是他害怕,而是這個鬱結已經在他心裡堆積了十餘年之久,忽然間放下,他竟覺得心中有些空曠。

是時,風憐影又再說道:“都是他,害得你我姐妹分隔十多年,如今又被困在這暗不見天日的鬼地方!”

風憐心聽得出她言語中的埋怨,當年風憐心與莫白走散的真相,如今只怕除了莫白他們自己,便再無第三個人清楚,當即風憐心說道:“憐影,這件事情怪不得他,當年他是因為姐姐我身體不適,才會在他尋醫問藥之時,姐姐被流亡的人群衝散,所以這事不能怪他!”

聽到風憐心一意為自己辯白,得知在她心中,並無責怪自己的意思,當即莫白覺得,這十幾年心頭一直鬱結的事情,多少還是有幾分慰藉。

“不怪她,不怪她你能被那姓馬的……”風憐影一聲哽咽,沒有說出之後的話來,然而此時莫白看著凌亂的床榻,當即明白了風憐影無法出口的之後言語所指為何。

風憐影說時或許並未用心,然而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