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態,不顧男女之別,將莫白緊緊抱住。

“馬姑娘,你……!”見到她忽然撲了過來,莫白幾欲掙脫,無奈她在慌張之時用力甚雄,始終無法脫手,之後說道。

地窟的冰涼,兩個渾身溼透,難耐寒意的人,此刻不禁緊湊到了一起,彼此冰涼的身體,頃刻間泛起了暖意,這絲暖意,從他們身體接觸之時便油然而生,且很快傳遍全身,越來越強烈起來,此時莫白只覺自己的身體,在本能之下有了些許反應。

馬雪兒急促的氣息當中所帶的熱氣,沿著他的脖頸傳至耳根腮下,令他渾身冒出一種完全不能自已的燥熱,卻又極是渴望,令人迷惘,莫白雖然此時已經年近而立,但他未經人事,自然亦是不懂得,馬雪兒此時與他之間,他身體上,心裡,萌生的那種奇妙反應,便正是奧妙所在。

就在莫白與馬雪兒兩人彼此貼近,身上開始回暖之後,將莫白緊抱之下,馬雪兒似是已然找回了心裡的一絲撫慰,漸漸攝定了心神,說道:“那日在別院當中,你與小姐兩人的那次徹夜……!是否也有過這樣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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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身體貼近,聽得馬雪兒說出這番話,莫白以為自己身體上異常的反應,叫她察覺,當即有些面露尷尬之色。

而馬雪兒也感覺到了莫白的氣息很是急促躁狂,此時方才回想過來,自己如今的舉止有些唐突,連忙鬆手。

隨即說道:“莫……莫大俠,你的身體是暖的,只有活人身體才是暖的!你……你沒死啊?”

緊張之餘,更帶三分羞澀,憂若之感,人見猶憐。

稍時,莫白亦從方才兩人貼近的陶醉之中回醒過來,回言道:“差一點就死了,不過閻羅王不收我,說我塵緣未了,就讓我回來了!”

一時尷尬,莫白特意岔開話題,不禁莞爾。

“剛才我明明看到你沉入水中,這潭水如此冰寒,怎的你現在全然無恙!”

“眼見的不一定就是真的,馬姑娘!”

“難道你還沒有功力盡失?”

“我確實已經功力盡失,但並不是功力全失!”

“喔!這話又是怎麼說,功力盡失又未全失,這豈不是自相矛盾麼!”

雖然馬雪兒跟莫白表明了箇中曲直,但此時只不過是她片面之詞,藍嫣與蒙哥他們對自己手下留情一事,此時還不方便跟她和盤托出,若他日從她口中洩露出去,豈不枉費了他們二人的一番周旋心思。

“你不是說想一試天行劍主人的身手麼?這便是天行劍主人與常人的區別!”莫白刻意隱匿了墳場的那一幕,藉著之前馬雪兒所言,此舉只為試探莫白身手,而自圓其說地說道。

“你既有這等手段,為何還甘願在此受人屈辱!不逃出去!”馬雪兒應言答道。

“逃出去?哼哼!自我拿著天行劍走出劍陵以來,風浪不斷,那日又因受我連累,害死了冰心姑娘,出去我又能如何!”莫白因為那日親眼目睹於冰心的慘死,心中一直自責帶愧,這個陰影,久抹不去!

馬雪兒來時的一番言語,點醒了莫白心中對之前身邊幾個女子的情分深淺,份量的輕重,然而他心中此時最掛念的,不是天天為自己調配解藥的楚瑩瑩,亦不是因為前時的虧欠而與之引起諸多風浪的風家姐妹,反倒是在墳場香消玉殞的於冰心。

相見不如懷念,懷念不如再也難見,這便是世人心中對情感糾葛的權衡,冥冥之中,造化弄人。

“是不是因為天行劍?”

“你想說什麼?”

“現在人盡皆知天行劍就在楚王手中,而楚王奪劍是因為劍上的秘密,你現在不想出去,是不是因為無法奪回天行劍,守住劍上的秘密?”馬雪兒頗有些好奇地問道。

而她的這一問,不禁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