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近的商場買了衝鋒衣和食物,王睿提議略過中間一站,直接到冷空氣的前面去,這麼一直跟著冷空氣走不是辦法,下雪不冷化雪冷,大家這幾天就跟在冷空氣後面測量積雪有幾米厚了。

眾人都同意王睿的這個提議,到最後商量來商量去,乾脆中間的幾站都不去了,一口氣跑到阿爾卑斯山脈滑雪去。

鄧悅終於滿血復活恢復了往日的生氣,和犁若蝶來了一場大比拼,眨眼功夫就把半日前冰冷的形象打碎。

這次幾人出來倒不像是度蜜月的,就是打著蜜月的旗號純粹出來瘋玩的,新鮮的好玩的全部嘗試了一遍,將年前的不愉快通通丟在了阿爾卑斯山脈的某個雪洞裡面。

因為鄧悅和王睿還要回老家一趟,眾人沒有一起回國,犁若蝶更是拉著池興跑去了英國,最後只有汪嘉翼和張子凡和他們一起定了回程的機票。

在機場等著登機的時候,張子凡拉著安思溪坐在一邊,說是和她有悄悄話要說,避開了兩個男人的目光。

安思溪有些奇怪,問她怎麼了。

張子凡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溪溪,年前臧沛柔的那件事情,後面怎麼樣了,你知道嗎?”

“尹殤說是判刑了,怎麼,有問題嗎?”安思溪更是奇怪了,張子凡不是好打聽的人,私人的事情若是安思溪不願意說她問都不問的。

張子凡露出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我聽說她在裡面有犯事了,可能十多年都出不來了。”

安思溪沒說話,她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想想上一世的時候,很多事情沒有發生,臧沛柔的父親臧紹闌沒有入獄,臧沛柔也沒有做出過激的反應,可是偏偏最無辜的安思溪被車撞了,獲得了一次重生的機會,也不知道這是幸運還是不幸。

然而這一世,事情偏離了上一世的軌道,尹殤沒有想到,安思溪也沒有想到,臧沛柔入獄後的事情更是誰也不能預料到的,不管怎麼說,這幾年安思溪是見不到臧沛柔了。

張子凡又說道,“臧沛柔這樣也是她自己造成的,事已至此大家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外面那些亂說話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安思溪知道她說的是什麼,無非是說安思溪是小三上位,還用上不了檯面的手段把前任整到裡面去了。

安思溪不是不能為自己及辯解,不過這種事情不是辯解兩句就能解決的,嘴巴長在別人的身上,誰也攔不住。安思溪能做的也只能是和尹殤好好的,讓比人羨慕嫉妒恨去吧。

張子凡也說,亂嚼舌根的那些人正是看不了別人幸福的,你過得比別人好就是打臉的最佳方式。

安思溪笑道,“什麼打臉,怎麼這麼暴力。”

“我們不承諾放棄使用暴力。”張子凡說話的時候看了一眼不遠處尹殤和汪嘉翼的方向,正巧汪嘉翼也往兩人這邊瞅,對上張子凡的眼神連忙轉過頭去,裝作自己沒往這邊看的樣子。張子凡輕哼一聲,看都看了,還不敢承認,看來又要回去好好調…教一番。

四人回國之後春節假期也結束了,連忙調整狀態投入到新的工作中。

安思溪開始忙出差的事情,試驗階段告一段落,在實驗室取得的成果能不能真的運用到實際生產中這中間還需要一項很大的工程,甚至可能要經歷好幾年的除錯,安思溪作為負責人到現場去監工也是必須要做的事情。

這也是當初技術研發部的同事不太願意讓安思溪做負責人的原因,其實簡單來說就是安思溪沒有經驗,在實驗室遇到突發狀況大家可以一起討論解決,但是在遠離實驗室的除錯過程中沒人能幫的了你,只能靠自己的知識儲備和多年的經驗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反應,可偏偏安思溪缺的就是這方面的經驗。

短板太明顯,部門會議中新年工作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