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訓練得當都會說上那麼一兩句。

可類似於剛剛那隻八哥的情況。

在場這三個人可誰也沒見過。

無論是從它的行為,還是它知道對著攝像頭貼臉罵人的舉動。

怎麼看都不像一隻鳥該有的思維。

相反,它倒是更像個活生生的人!

這就有點駭人聽聞了。

汪沁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她現在迫切想找到那隻鳥和它的主人。

她才不信一隻八哥能比人還聰明。

這隻鳥背後的那個小道士才有可能是罪魁禍首。

他竟然知道就連她和她先祖都不知道的事。

如果不是八哥用火燙過,她到死也不可能知道這張方子後面還有隱藏的藥引!

於是她定下心神,對杜清露說道:

“按照你所說,現在知道那個玉蟾在哪裡的只有顧衍對不對?”

杜清露點點頭。

汪沁深思熟慮後拍了拍杜清露的肩膀,意有所指道:

“你應該還是處子之身吧?”

杜清露的臉,立馬攀上一抹紅霞。

“應該……是吧……”

她好歹也是南大的高材生。

區區文言文,對她來說不是難事。

古方後面多出來的藥引和操作步驟。

她自然瞭然於胸。

古方上的意思,無非是找個處女。

脫光衣服,和顧衍肉貼肉一起泡個澡。

將顧衍身體裡的寒氣引到和他一起泡澡的女人身上。

屆時顧衍就會不日而愈。

汪沁問她是不是處子之身的意思也很明顯。

她杜清露就是目前最好的「藥引」

……

“你想好了?這樣做可能對你的身體會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杜清露看著木桶裡面色蒼白的顧衍。

心中的愧疚催促她下定了決心。

顧衍救過她兩次。

如果不是他,自己現在要麼就是被那兩匹馬給撞死。

要麼就是被綁架,然後不知道帶到哪裡去。

無論是哪一樣。

她都欠顧衍太多。

現在終於有機會能讓她顯出點作用。

她義不容辭。

反正初吻都被這個傢伙給奪了。

她不在乎再多損失一次。

隨著汪沁和唐豆的離開。

房間裡,就只剩下顧衍和杜清露兩人。

以及炭爐里正燒得噼啪作響的木炭。

杜清露走到顧衍面前,猶豫了很久。

最終還是緩緩解開了自己的病號服。

她一邊脫還在一邊解寬心。

說自己只不過是好奇。

想泡一泡汪家的溫泉水。

她還煞有介事的用手指著緊閉雙目的顧衍。

警告他不準趁他不備。

偷偷把眼睛睜開偷看美女脫衣服。

隨著杜清露將病號服脫下。

此刻的她,身上只剩最後兩件貼身衣物和襪子。

她自然不會當著顧衍的面脫。

即便她知道顧衍現在壓根醒不過來。

可女孩子的矜持,讓她還是做不到當著一個男人的面,脫光衣服。

她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粉色小熊內衣以及腳上的小熊毛絨襪。

突然皺眉看向顧衍,趁著顧衍現在不能還嘴的功夫,擠兌道:

“不準說我腳臭,也不準說我是飛機場,老孃我還在發育,以後肯定還會長大的!”

說著,杜清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