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酒吞童子是茨木童子的父親嗎?”膝丸有點懷疑自己的記憶,“他們不是摯友嗎?”

巫女把旁邊的陰陽師拖到後面治療:“大人,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是兩個妖怪種族的統稱,他不是千年前,髭切大人斬斷手臂的那個茨木童子。”

那個茨木童子怎麼可能,臣服一隻靠轉生變強的羽衣狐。

其他同伴手裡瞭解撲上來的妖怪,邊補充道:“不光是人類在乎名字,妖怪也在乎自己的名字,以前的陰陽師契約妖怪,或者契約神明,有個很關鍵的點就是要知道真名。”

“還有一些乾脆不起名字,直接以妖族之名統稱。”

“不過有點變態誒,雖然是模仿千年前的酒吞童子,但把摯友變成兒子,也是有點東西在的。”旁邊的半妖一點都不小聲的竊竊私語道。

膝丸:……

你們打著打著轉過來,就是為了吐槽一句?

“哦~好厲害~”髭切鼓掌道,“那麼麻煩你和你父親一起死一下吧。”

“混賬。”茨木童子已經怒不可遏,剩下的一隻手化作巨大的剪刀,“我要用你們的血,祭奠父親!”

髭切手微微抬起,膝丸搶先一步。

“你骯髒的武器,休想碰到兄長。”膝丸拔刀,與茨木童子剩餘的手臂化作的剪刀碰擊,“另一隻手臂,我收下了!”

“哼,在那之前我會剪斷你的頭顱,撕扯你的血肉!”

“啊~被搶先了,”髭切無辜的眨眨眼,“弟弟丸會改名肘切嗎?”

達和麵無表情的羽衣狐似乎達成了什麼默契,兩妖同時移開視線。

“髭切,你是故意的吧。”

“哪有~家主,只是弟弟太積極了~”髭切掃了眼對面的羽衣狐,湊近達的耳邊,“家主,要動手嗎?”

“現在不用,她發瘋起來,我一個人控制不住,”達可不想自己帶的人,被這個瘋子團滅,“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不會和我動手。”

除非她不想要肚子裡的孩子了,達的目光移向看不出起伏的腹部,四百年前,羽衣狐就很重視的孩子,孕育至今還未出生的,那裡面,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總歸不是個好東西。

說來可笑,奴良滑瓢沒認出他,羽衣狐倒是認出來了,她恨不得現在就把他碎屍萬段,可惜她力量沒恢復,封印沒有完全破除,肚子裡還有孩子,不敢冒險。

她也篤定達會礙於在場的脆弱人類,不動手。

但羽衣狐又不肯就此離去,導致她四百年前夙願落空的罪魁禍首之一,就在面前。

於是就出現了這一幕,兩妖盯著對方,互不動手。

雙方都有所保留,打得最激烈的,是膝丸和茨木童子。

而氣氛最為險惡的,是花開院柚羅,以及她對面不似人的族兄,花開院秋房。

花開院龍二擋在妹妹面前:“柚羅,守在後門的魔魅流馬上就要過來,替我告訴他,‘快去找出黑幕’,他應該能看見黑暗裡,把秋房引入黑暗的妖怪。”

花開院柚羅:“果,果然,哥哥,那麼說秋房哥真的是被妖怪控制……”

花開院龍二沉默一會:“你錯了,他本來就有那種特質……灰色的……快走。”

“龍二,”秋房站了起來,“你,竟然保護柚羅。”

花開院龍二冷笑:“柚羅,可是比你更有‘才能的人’。”

這句話刺激到他了。

他猛地衝上來:“你一直對我持否定態度,對於我的做法,對於陰陽術的熱情……我一直很想和你,真正的較量一次!”

賭上生命的較量。

他雙目漆黑,瘋狂的看著花開院龍二。

“完完全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