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罵的抬不起頭的宮尚角打趣道“那位百寶閣的老闆聽到恐怕都要感動哭。”

“商場之上大家都是對手,對於對手我只有一個策略。”黎靖瑤笑了笑說。

“什麼?”宮紫商好奇地問到。

“大家都是第一次做人,我憑什麼讓著你?”黎靖瑤攤了攤手坦然道。

眾人都笑起來。

“妹妹,你可真是個妙人啊。”宮紫商抱住她笑的牙不見眼。

“好說好說,咱們彼此彼此,你先放開我。”被箍得嚴嚴實實地黎靖瑤掙扎道,這姐姐力氣可真大啊。

“哎呦,讓我抱一會嘛。”宮紫商聞言反而抱得更緊了。宮門這一代裡就她一個女孩子,如今好不容易有個各方面都合她心意的妹妹,還不得多貼貼。

“你現在是連女人也不放過了。”宮子羽搖了搖頭,作怪地說到。

“你別瞎說啊,什麼叫我連女人都不放過,我心裡明明裝的都是金繁啊。”說完捂著嘴發出了銀鈴般的笑聲。幾個男人聽得都忍不住虎軀一震。

黎靖瑤撐著臉看他們笑鬧,心裡有些羨慕,但凡黎府那些人對她存了半分真心,她也不至於破釜沉舟到要用自己的婚事解困。不過這樣也好,只有這樣,她下手才能毫不猶豫。

“黎姑娘,你想什麼呢?”宮子羽的話打斷了黎靖瑤的思緒。

“在想……我有些羨慕金侍衛呢。”黎靖瑤笑容有些散漫“能得紫商姐姐這般炙熱直白的愛意,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福氣。”

靖瑤本意是打趣二人,結果不想之前種的白蓮有些多了,幾人竟然齊齊用憐憫的眼光看向她。

“???”這種眼神是在幹什麼?她要死了嗎?

“黎姑娘放心,黎家的事我們一定會替你解決的。”宮子羽信誓旦旦地開口“既然寄到宮門的庚貼是姑娘的,你母親又只有你一個女兒,我們便只認你是黎家的孩子。他們敢找過來,我們就先發制人,說他們妄圖欺騙宮門。”

“嗯?”黎靖瑤笑容和善“你怎麼知道的?”

現場頓時靜了靜。

隨即宮遠徵率先出賣隊友,義正言辭道“一定是他偷聽的!”

“?你沒聽嗎?”被背刺的宮子羽一下子掀掉偷聽小分隊的老底“不是我們四個人一起聽的嗎!”

“你要不還是別說話了。”金繁撲過去捂住他的嘴。

宮尚角看著黎靖瑤和善的目光默默喝了杯茶,顯得格外鎮定。

回想起自己剛剛如何跟宮紫商賣慘的靖瑤:真想把你們豆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