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年眼看著刺客遁走,想要追上去。可是忍者很快隱沒了。他不放心他祖母,過去問道。見著無事。老夫人擔心地問道:“世年,傷要不要緊?”

白世年搖頭:“祖母放心,只是一些小傷。好再刺客手的裡劍是沒淬毒的。”如果淬了毒,他這會就沒這麼好受了。

祖孫倆正鬆了一口氣,來人道:“將軍,不好了。侯爺,侯爺被刺客給挾持了。”老夫人沒挾持上,卻把神箭侯給挾持上了。

張義迎面過來,見著白世年的胳膊上有血。他還沒開口,白世年焦慮地問道:“我爹怎麼樣?”

張義搖頭“那匪徒說,要我們放他出將軍府。他才會放了侯爺。我已經答應他了。”

白世年點頭,不過面上卻是冷笑,進入將軍府,想要安然逃脫,還真是天大的笑話。

溫婉正急得團團轉。在丁家,三個僕從她都不敢亂動。這外面六個如狼似虎的侍衛,她要跑得了,那才叫奇怪了。

溫婉正疑惑之間,突然感受到一股冷氣。轉頭,就看見身邊的丫鬟頭歪了。

溫婉沒時間去看死了的丫鬟,只看見站在她對面的男人,不,確切地來說,是一個被黑色衣裳包裹的男人。此人手上拿的劍,發出攝人心魄的寒光。

溫婉根本就沒時間去考慮如何,她一看就知道,這該是昨天逃跑的那個忍者。在忍者手裡的劍刺向她的時候,溫婉冷靜地問道:“あなたは誰?(你是誰?)”

黑色男子一怔,反問一句:“あなたは誰ですか(你是誰?)”

溫婉扣動手腕上鐲子的暗器,眯眯笑著道:“私は優しく,大齊の尊い王族の娘あなた達の前に、の人(我是溫婉, 大齊的尊貴郡主,之前被你們刺殺的人)。”

在這句話落下後的同時,從鐲子裡射出十二根毒針。兩人隔得太近,只有三步遠,加上刺客被溫婉這一句分了一秒鐘頭的神。刺客沒有躲避掉。

男子面上帶有惶恐之色,用著蹩足的漢話問道:“你是,溫婉郡主?你怎麼會用我們的語言。”

溫婉笑著說道:“私は日本語が話せ、何がおかしいの(我會說日語,沒什麼好奇怪的)。”

黑衣面帶驚懼:“這不可能。”敵國的一個郡主,竟然能用他們京都的語調說他們的語言,還不奇怪?可是,沒人給他解釋。

溫婉看著全身發黑的忍者,一笑。都說忍者多厲害,沒想到,竟然被她幹掉了一個。溫婉很有成就感。之前為了以防萬一,受的苦沒白受了。他卻不知道,忍者是因為受了傷,剛才殺外面六個侍衛跟丫鬟的時候,牽動了傷口。否則,在殺死丫鬟的下一秒,她也死了。

溫婉本來還想換一身衣裳,可又怕白世年突然蹭回來。到時候就沒法子逃脫掉了。溫婉迅速整理一下,摸了出去。剛出門,就看見六個倒在地上的侍衛。全部都是割破了喉嚨。溫婉本來想換一身侍衛的衣裳,可是這些侍衛全部都是人高馬大,哪裡是她能穿得下的。

夏天亮的早,溫婉饒出喜房的院門。溫婉看著已經微微亮了的天了。一股清新的空氣撲鼻而來,溫婉深呼吸了兩下。趁著天色還早,四周亂,趕緊逃跑是正理。

古代的建築格局都是有著規定的。溫婉走了幾分鐘,一看格局就知道不是神箭侯府裡。這裡肯定是將軍府。溫婉確定了大致的方向,朝著外面走去。

因為有刺客,將軍府裡,到處都是士兵(白世年的侍衛兵)。但溫婉還沒摸出了內院,就被一個士兵叫住了。溫婉說她是將軍夫人的貼身丫鬟,出來找水,找著找著迷了路。

在將軍府裡,因為都是從沿海回來的人。規矩也沒那麼多,見著是個嬌滴滴的姑娘,加上做路也是若不經風的模樣。雖然沒能仔細看到臉,但也沒認為她也是刺客。只是告戒她不要亂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