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老夥計,你看你說的什麼話啊?我們是知己,是兄弟!難道你過得不好,我不應該開心嗎?”

話音落下,幾人齊齊側目,宛若看智障一樣看向那笑眯眯的沮授。

沮授愣了愣。

臥槽,心裡話怎麼脫口而出了?該死!

“呃…我的意思是,你過得不好,我很不開心!”

田豐意興闌珊的擺了擺手,也沒有太過在意沮授的調侃。

“唉!我過得確實不咋地啊!本來袁本初還是很重視我的,但當我對上劉備那邊的陳宮時。”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設定很好的計劃,最終都會被對方料敵先機!”

“難道…我真跟對方差距如此大?想我田豐,自認為才學不低,為何如此慘敗?”

聞言,沮授拍了拍對方肩膀,並不作答。

田豐的能力他了解,但是陳宮的能力他不明白,沒交過手不好說。

就在田豐失落之際,旁邊的夏侯哲笑了笑。

“這不是你的問題,你田元皓的能力我知曉,不比陳宮差!”

“但是你碰上了一群好隊友!沒猜錯的話,肯定是有人特意在後面搞你!”

“他們所做的這一切,就是想要袁紹閒置你,最後將你擠出權力中心!”

聽到這話,田豐猛然轉頭,死死的盯著夏侯哲。

其實這個想法,他自己也有想過,但一直不敢去相信!

他知道,就算自己說了,袁紹也不會信,只會認為他在為自己的錯誤找藉口罷了!

反而讓對方更加嫌棄。

“夏侯先生所言極是,我也是如此猜測的,但又有什麼辦法呢?不得不說,他們成功了!”

夏侯哲羽扇輕搖,智珠在握的笑了笑。

“解決你當前處境的辦法嘛…當然有!只是看元皓你肯不肯做了!”

田豐眼角一抖,肅然起敬,朝著夏侯哲拱了拱手。

“豐懇請先生賜教!”

對眼前這年輕人,他不敢有絲毫輕視!

身為冀州鄰居的他,對曹營這邊的將領還是比較瞭解的。

也知道夏侯哲的一系列戰績!

夏侯哲一臉高深莫測的笑容。

“破而後立!”

“破而後立?”田豐陷入了沉思。

片刻後,不敢確定的開了口。

“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將幾個懷疑物件都宰了?不妥不妥!我田豐做不出這樣的事!休要再提!”

聞言夏侯哲郭嘉沮授三人,直翻白眼。

“元皓,你這是當局者迷啊!元義的意思是…讓你捲鋪蓋提桶跑路!懂嗎?”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他袁紹不稀罕你,喜歡朝三暮四,咱們這邊稀罕啊!”

沮授認真的看著田豐,表情格外溫和。

實則…心裡打起了小九九。

只要你田元皓過來了,老子就有了陪我打麻將的了!

自從苟或金盆洗手後,我就只有曹仁這個牌友了。

田豐眉頭一皺,略有些不快的看著沮授。

“公與這是要策反我嗎?我不想離開冀州!當初袁紹帶著禮物,幾次三番的上門讓我輔佐,我如今要是棄他而去,豈不是不仁不義?”

沮授搖了搖頭,擺手反駁道:“我這不叫策反!讀書人的事怎麼能叫策反?這叫引導!讓你棄暗投明,懂不?”

“老實跟你說,我沮授這輩子做的最明智的選擇,就是帶著高覽一塊跑了過來!”

“嘿!這曹營啊,不僅主公大方,同僚之間溫馨,還有很多有意思的東西!”

“老實說,從冀州過來以後,我已經身價幾百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