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將目光看向了典韋的下半身,還在不斷的嘖嘖搖頭。

“來人!給我將張勳潑醒!”

譁…一盆冷水潑在張勳腦袋上,將他澆醒。

當看到曹營的一群大漢將他圍住時,張勳破口大罵!

“放開我!老子可是仲氏的大將軍,你們膽敢如此對我!信不信我讓大軍滅了你們!”

聞言,曹操冷冷一笑。

“看來,咱們的張大將軍,還沒有一個身為俘虜的覺悟啊!”

“哼!只要你敢動我,我仲氏的十幾二十萬大軍,定然踏平你兗州!”

“我勸你曹操一句,好自為之吧!將我放了,好吃好喝伺候起來,再給我磕頭認個錯,我就原諒你的無理了!”

張勳有恃無恐,平時作威作福慣了,如今成了階下囚,依然不害怕!

他相信,袁術手裡的那二十萬大軍,會讓曹操不敢動他的。

曹操冷冷的揮了揮手:“將他帶下去,派人給袁術送個信!要想贖人,就拿五十萬糧草過來!不給我就撕票!”

曹操確實沒有殺張勳,這樣自大狂妄的廢物,殺了沒什麼意義,還不如用來換點糧草。

畢竟,張勳也就這麼點價值了!

他相信,袁術會拿糧草出來的,這好歹也是個他冊封的大將軍,被人這麼抓了不贖回來,面子往哪擱?

一聲令下,張勳被人當垃圾一樣拖著一隻腿,騰騰騰的從城牆的樓梯上,往下拖走了。

整個人後背,被摩擦的血肉模糊!腦袋也因為撞擊,嗡嗡作響。

,!

“啊!奸賊!曹賊!惡賊!逆賊!放開我!與我一戰!”

……

曹操理都不帶搭理他,一個被權力矇蔽了雙眼的人,已經徹底病態了。

“賢弟,這橋蕤你打算怎麼辦?”

曹操轉頭看向了夏侯哲,又打量了一眼地上坐著一言不發的橋蕤。

比起張勳,他確實顯得冷靜不少。

“等我問 了幾句話,再做決定!”

夏侯哲幾步走到橋蕤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如今你已為戰俘,有什麼想說的嗎?”

橋蕤抬頭看了眾人一眼,微微搖頭,臉上全是苦澀。

“沒什麼說的,成王敗寇!都怪我們太膨脹太輕敵,以至於落敗!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若是有機會重來一次,我必然不會贊同張勳這般調兵,我要分兵進攻,一方面繞道進攻你們後方,一面據守睢陽!只要拖住你們,徐州定然可破!”

夏侯哲點了點頭,這橋蕤也算是中規中矩,不算太過廢物。

“只可惜…沒有如果!”

“不過…你要是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也許可以放過你!”

橋蕤抬起頭,表情沒有太多波瀾,上了戰場那天,他已經預料到了自己的結局。

如今敵人不過是想榨乾他最後一點價值而已,他不認為對方會放過他。

“我橋蕤跟了袁術這麼多年,斷然不會出賣他!死則死矣,不過碗大的疤!休想詐我!”

“喲!挺硬氣啊!不過我又沒問你袁術的事,緊張什麼?”

“他就那點本事!有什麼好了解的?等他挖完梁孝王的墓,就是他的死期了!”

夏侯哲不屑一笑,不過這橋蕤倒是還有幾分骨氣,不是個窩囊廢。

這話一出,橋蕤震驚了。

“你們怎麼知道,我們在挖墓?”

這訊息只有他們高層知道,可為什麼曹營也知曉了?

難道…

一瞬間,橋蕤想通了,只是他不知道到底何人才是那個細作。

“我們當然有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