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局,導致天下大亂,維護局面,這也是他這個天行劍主人的責任。

藉助莫白執掌天行劍的身份,礙於天行劍在江湖之中聖劍的地位,龍行司不好直接對他下手,讓他擔起一切責任,這是冷寒霜與樊孤塵兩人深談過後得出的最終結果。

看著商君愁歸結的那幅圖案,加之樊孤塵與冷寒霜方才所言,莫白當即想到,眼前這幅圖案,必然與他們此時的舉動有關係,隨即說道:“冷前輩,樊兄,你們有何話請儘管吩咐!”

“我們可以將畢生所學全部傳給你,但你必須答應替天下人解開這幅圖案的秘密!”冷寒霜切切言道。

“不錯!這是我們樊家與冷家人窮極一生,才找到這可能與龍行司不敗神話有關的唯一線索,你不能讓之留為遺憾!”樊孤塵附言說道。

聽言,霎時間,莫白頓時幡然醒悟,為何自從踏入阡陌林以來,處處不同以往的原因所在,冷寒霜喝退隨行眾人,獨單單讓自己留下,之後又大談闊論,所說之言基本都是在列數龍行司的種種霸道,真正的用意,此時方才直言道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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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何德何能,竟蒙二位如此看重,實在是擔當不起!”莫白知道自己接受這句話後的境遇如何,所以他不敢欣然接受,這也與他遇事不爭不辯的性格一樣,臨陣受命之時,他有些退縮推諉了。

“莫公子!先生他們也是一片心願,你怎好如此推辭!”是時,商君愁附言說道。

“你不必急於答覆,七日之後是走是留,任你決定!”樊孤塵婉言說道。

見到莫白直言推辭,樊孤塵頗有些失望,但是就此放棄又有些不甘,於是退而求其次,給了莫白七天的考慮時間,希望籍此,事情會有所轉變。

時之千千,韶華荏苒,自那日還身草廬前,莫白聽得樊孤塵與冷寒霜言明心意之後,至此已是第五個日落了,時近正望,皓月當空,莫白獨自一人靜站倚欄,雙眼凝視著眼前空茫茫的雲霧一片。

心中念轉千尋,雖說當日直言回絕了樊孤塵與冷寒霜的提議,但這個念頭一直存在心中,連日來時常反覆斟酌,該與不該,此刻縈繞在他心頭,佔據了他所有心思。

“皓月當頭掛銀空,霧潛星樓半朦朧;孤影嘆月聲聲怨,此心茫茫照何明!莫公子,好雅興!”正自莫白心頭茫然之時,商君愁手捧著一盅玉脂青壺,配有兩隻同色杯盞,蓮步碎踩,怡然說道。

聽到有人言語,莫白當即回神,側過身來看見商君愁正端正這身子站在身後,藉著今晚格外明亮的月色,莫白看著眼前站著的商君愁,禁不住又打量了一番,與往日不同,此刻的商君愁身著一身潔白勝雪的對襟襦裙,青絲飄落,透著月撒銀光,宛如周身銀裝,飄逸清朗。

“月舞銀裝,綺羅佳人!”莫白看著眼前的商君愁,口中呢喃道。

見到莫白如此稱讚自己,商君愁頗有些羞澀之意,隨即答道:“公子過獎了!”

“商姑娘,深夜來此有何要事?”見到商君愁有些口齒支吾,莫白立時感覺自己舉動有些失態,當即說道。

是時,商君愁輕笑了一聲,說道:“皓月當空,如此良辰夜景,君愁特來找公子小酌幾杯,談些江湖!”

聽罷商君愁所言,莫白這才看到,原來商君愁手中還託著青杯玉盞,稍時,當即說道:“能與商姑娘這等賢樓女子邀月小酌,莫某真是三生有幸!”說罷,連忙讓出身位,讓商君愁將手中杯盞放在石桌之上。

擺好杯盞,商君愁纖手輕玉脂酒壺,將杯中斟滿,隨後說道:“公子!請!”

看著商君愁如此纖柔曼妙的舉止,酒未入口,莫白已然自醉三分,聽到商君愁相邀舉杯,當即放下手裡的天行劍,起杯同敬,說道:“商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