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噓不已。

沈溫言想了想,“算是有吧,都是報名參加然後大家投票,票高者得,秦剛那種情況應該是大家給會計面子投的吧。”

“雖然這樣很卑鄙,但讓人去上大學不是給人跑的機會嗎,而且在競選前就突然鬧著要結婚,不用腦子想都知道有問題。

你說這些人心大吧,可等真恢復高考時又一家兩家的擔心人跑了,不讓參加或者偷藏錄取通知書,之前工農兵大學時怎麼就不擔心人跑了?”蘇暖暖對這是真的無語。

沈溫言聳聳肩,“回來和不回來的機率是對半的,有的人不敢賭有的人就想試試,再加上你也說了是戀愛腦了,說不定會計本人也不樂意,架不住女兒求呢?而且不正是有工農兵大學的先例在所以後來高考時一些人家才不敢放手。”

蘇暖暖撇撇嘴:“說到底,事情本身沒錯,錯的是人罷了,我倒不是突發善心可憐人,戀愛腦不值得拯救,我只是不爽秦剛做出這種事還啥事沒有。”

沈溫言剛想開口安慰兩句,那邊蘇暖暖已經擺爛,“算了,我前面還說不關我的事呢,現在操心這些幹嘛,別人怎麼樣我管不著,我管好我自己就好,反正我已經給自己出過氣了。”

“你能這樣想就好,沒必要為無關的人壞了心情。”看她不鑽牛角尖了,沈溫言鬆了口氣。

那天聽過訊息之後蘇暖暖特地關注了一下老知青們,果然都在暗潮湧動,上工時比往常積極是基操,但相比往常下工後恨不得躺平休息的模式,現在每天都有人趁著休息時間悄悄獨自出門。

蘇暖暖和楊可可上工時還聽嬸子們議論大隊幹部家的訪客絡繹不絕,哪怕當事幹部家屬之一的李嬸就在一旁也擋不住嬸子們的八卦之心。

然後同為知青的蘇暖暖和楊可可也成了嬸子們的八卦物件,有個嬸子好奇問她倆:“蘇知青和楊知青你倆沒有什麼想法嗎?”

不過她們也不惱,蘇暖暖直接回道:“先不說我們才下鄉不久,嬸子你看我倆這上工態度符合競選標準嗎?”

楊可可也說道:“而且我們也沒給大隊做出什麼貢獻,到時競選的人站一起一比,時間沒其他人久,上工沒別人積極,工分沒別人多,貢獻也沒有,除了個高中學歷符合要求,哪哪都不行,所以我們就不要去丟臉了。”

一旁的嬸子們被她這話逗笑,“好!蘇知青和楊知青有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