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問題回答的時間最長,而且還有背誦和現場翻譯。

“其實那個問題並不難。你只要讀過草葉集,總會記得一兩首詩的。直譯也不難,只是你要答的內容不少罷了。

而且你現場採取的直譯的方式,正合趙老師的心意。她現在正在著手進行草葉集的翻譯。

其實大家都覺得最難的一個問題,是我問你的那個問題。你表現的不錯。

但是我覺得最生僻的一個問題,卻是朱老先生問的那個問題,我都沒想到你能回答的這麼漂亮。

你知道嗎?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時候,當時咱們系裡有一位吳老師,那是所有人公認的,可以和那位錢先生相比的天分極高的一個人。

那個時候,系裡面有一個外教,問了吳老師一個問題,就是這個問題,當時我也在場。

吳老師不知道,他問我,我恰恰知道,我曾經背過詞典,正好知道這個答案。

我的答案和你一樣。

我沒想到你也知道答案。我也沒跟你說過,我也沒想到朱老先生會提出這個問題。”

季宇寧這時候才知道,鬧了半天,這朱老先生問了他一個這麼偏的問題。

這老頭兒真夠,真夠……。

他記得他好像沒有得罪這位老先生啊,難道是他給巴老爺子和謝先生講的那個送花的故事,已經傳到了朱老頭的耳朵裡?

亦或是朱老頭很看重他,要給他加點兒難度。所以找一個比較生僻的問題來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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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die是名詞,是dice(骰子)的單數。這個短語是“清一色”的意思。這也是以前背英語詞典的時候記住的。

我在鄉下插隊的時候,有一次看到我們大隊的支書,他捲菸抽的時候,用來捲菸的紙,就是不知道從哪兒撕下來的英語詞典的紙,那硬殼他扔掉了,裡面的那個詞典用紙是又細又薄又軟,還又結實有韌性。他說這種紙是用來捲菸的最好的紙。

那個時候我沒有書看,成天是背誦人民日報的頭版,看到有這些帶字的紙,就說這裡面的內容如何如何,這個人嚇了一跳,一害怕,就把所有的紙都給我了。

後來我每天干活的時候,兜裡都揣一張詞典的紙,沒事兒的時候就背,恰好背過這一條 straight as a die。”

季宇寧的解釋,很是合情合理。

“這次口試,考你的考題,比考其他人的考題要難得多。

別人都是我們4個其中的一個人去考,而你,卻是我們4個人一起考你。

朱老先生說,能者多勞。

果然你全答出來了。

咱們學校的學術風格是既博且細,問你這4個問題,就體現出了博,也體現出了細。”

李老師又和季宇寧說了說他未來學習的重點和方向,又給他開了一個書單。

接著,季宇寧說出他今天來找李老師的主要目的。

“老師,我7月中旬以後,要跟劇組去外地拍戲。”

“哦,那多長時間呢?”

“差不多兩個月吧。”

“嗯,我知道了。”

:()重生1977,娶了女兒國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