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在我房門口過夜?”

華路臉有點紅了,“這倒不是,反正我聽席先生的。”

喻悠悠本來不是個說話刻薄的人,但是她實在是太氣了,忍不住反問,“席先生讓你殺人放火,你幹不幹?”

華路很認真的回答:“只要他一聲令下,我幹!”

喻悠悠差點沒翻白眼,到底這席英彥給華路下了什麼藥,還是給了很多好處,一大筆錢?

“華路,我求你,你要錢的話我給你,你說個數,只要我有會盡量滿足你。”

華路憋不住了,“喻小姐,你把我當成什麼了?當你的保鏢我可一分錢沒收席先生的。”

喻悠悠微微一怔,華路眼圈紅了,繼續說道:“不錯,我開始接近你是不懷好意,受了席先生的支使,但是我是個注重友情的人,程程和我是好哥們,我擔心她知道後會與我斷交,所以那天你到我家,我做了點準備,故意把老照片掛出來,其實那些照片早就被我爸收在箱子裡。後來你果然問我和華榮的關係,我就告訴了你,我那樣做就是想給你提個醒,減少我的罪過。我不是一個叛徒,我也有我的苦衷!”

望著華路糾結的神情,喻悠悠愣過之後嘆了口氣,“對不起,我剛才的話有點重。”

一個大男人,華路激動到居然有點哽咽,“你放心,我答應席先生做你保鏢,但是有些事我不會說的,這樣我既對得起程程,也對得起席先生。”

喻悠悠很想問華路為什麼這樣對席英彥死心塌地,張了張嘴,沒問出來。

倒是華路自己在講:“席先生對我有恩,我是報恩來的,前年我母親生了一場病,腦部需要用手術,可是北京最有權威的幾大醫院都住滿了,沒有床位,我情急之下找堂哥華榮,剛好他們全家出國去旅遊了,無奈之下我硬著頭皮抱著試一試的心情找到堂哥的發小,席先生二話沒說幫我辦了入院手續,不僅幫我母親安排了高幹病房,還幫我家把近百萬的醫藥費給墊了。雖然席先生說他和華榮是鐵哥們,錢是小事,但是咱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不會當成這份恩情是理所當然。這兩年我一直記著,總想幫席先生做點事,讓自己好受一些,所以這對我是個報恩的機會,對你可能有點殘忍,對不起!”

聽到這裡,喻悠悠總算懂了,看來是她真的錯怪華路了,他不是一個見錢眼開,背叛朋友的人,相反懂得知恩圖報,在她的角度看來是助紂為虐,可在華路的角度這是唯一報恩的機會。

回到酒店,喻悠悠剛坐下,席英籮打來電話,“嘻嘻,悠悠。”

“你哥沒發現吧?”

席英籮得意極了,“沒有,昨天我回去的時候,那兩個傻瓜保鏢還在幫我媽搬傢俱掃灰呢,哪兒還注意到我出去了一趟。”

喻悠悠心情跟著好起來,“那就好。”

“對了,悠悠,你和我哥真的吹啦?我怎麼看我哥最近不正常,一個月換了三個女朋友了,前天剛交了一個混血嫩模,我說他是變態,那女孩比我還小,你說他會不會有戀妹情結呀?”

喻悠悠對這種事情不方便評價,笑了笑,沒說什麼。

“算了,不說我哥了,一提到他我就全身不舒服,反正過兩天他又會換。對了,你要不要方歐的簽名漫畫,我買了十本呢,送你一本怎麼樣?”

喻悠悠對漫畫不太感興趣,笑笑,“不用了,那些可是你的心肝寶貝,你自己留著珍藏吧。”

“那我送你一本他的詩集吧,方歐不僅會畫漫畫他還會寫詩,寫的可好啦。”

“不用。”喻悠悠一聽到詩不由想起景賓,曾經景賓也很會寫詩,畢業那年給她寫了一首詩,她還沒來得看他就……

心臟一陣陣揪著疼,喻悠悠吸了口氣,“英籮,不跟你說了,我要看劇本了,明天還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