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台道院等天亮,

邪火烤魚噴噴香。

三雁山從遠處看,與兌字門的格局很是相似。都是在主峰左右,側峰排開。不同的是,三雁山的九座山峰低矮了許多,而且是每一座高峰被兩座側峰擁立。主峰看起來像身體,側峰看起來像翅膀。這九座山如同三隻大雁一樣,合抱著中間的一大塊平地,三雁山也因此得名。

三雁之間的那塊山谷平地,就是仙台道院的所在地。陸一鳴小隊於當日傍晚到達,眼前的景象雖然不像平安鎮那樣讓人感到絕望,但也是十分悽慘。殘簷斷壁,破門摔匾。易福光和陸一鳴,按照韓蘇的建議先在周圍探查了一圈。仙台道院的主殿,前方的門窗牆壁幾乎毀盡,其他房屋就跟被颶風席捲過一樣,殘破不堪。

一圈下來,二人竟沒有發現一點生機。可同時,也沒有找到一具屍首,仙台道院裡的人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最後沒敢進去的就是那座主殿,夕陽西下,主殿內已經沒有任何光線了,漆黑一片。經過平安鎮的意外,易福光和陸一鳴都決定過了今夜,等天亮的時候再去探查。反正已經是一片死寂了,說不定人都跑光了,和上次一樣藏有幸存者的機率太低了,二人不想冒這個險。

新青年小隊後撤了三四里地,才簡單紮營。陸一鳴正想著找點什麼事做的時候,易福光低著頭就過來了:“一鳴,我媳婦說想吃魚了,咱們去抓一些吧,這幾天也都沒好好吃飯。”陸一鳴看他神色不對,而且不跟自己照面。他彎著腰追著看才發現,易福光的左臉上有一個紅彤彤的掌印。

陸一鳴當然明白,這肯定是王舒的手筆,但他還是故意問道:“我的天!能把你一個固御困卦堂五爻弟子打成這樣的,那不得是哪個長老親自降臨啊?”易福光躲避著說:“哎呀沒有沒有,你別瞎說。”

陸一鳴還是幸災樂禍、一臉壞笑地說:“那不然你怎麼會挨這麼一巴掌呢?你的法門失效啦?”易福光氣急敗壞地反駁道:“你敢跟媳婦用法門啊?!”反正已經說漏嘴了,而且陸一鳴也不打算放過他,易福光才小聲說了起來:“這不是昨晚我讓你帶她們先撤退嘛,這會兒不緊張了,非跟我置氣,說我要丟下你們不管了。那我不是為了保護你們嗎?眼看講道理講不過我,就就給了一下子。好了好了,你都知道了,走吧,別在這兒耽誤事兒了。”

陸一鳴差點樂出了聲音,被易福光瞪著眼壓了回去,陸一鳴說:“我的哥哥誒,你怎麼會跟女孩子講道理的?!哄就好了啊,對錯都是你的錯,賴好都是她的好。”易福光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成過婚?你談過情?別裝作情場老手一樣教我,那付付姑娘要牽你一下都嚇得你到處亂竄。”

“停停停,你也別損我了,我也不笑話你。”陸一鳴趕忙說道:“你就聽老弟一回,不會害你的。額我想想,你口兒甜點,叫她個愛稱,就叫親~愛~的~”易福光一聽就連連擺手:“什麼親啊愛啊的,臊不臊得慌”陸一鳴直接向他保證:“你就按我說的做,不管用我回來幫你解決,打魚的事兒我們去就好,元元、付付咱們去找點好吃的,給他們倆留點二人世界的時間,哈!”

三人離開營地之後,很快就發現了一棵柿子樹,柿子們有青有黃的掛在枝頭,看著就非常喜人。錦付付拉弓就射,‘嘭’的一聲,一顆柿子就被炸碎了,淋了三人一身果汁。陸一鳴說道:“你是不是傻!自己弓箭什麼攻擊方式都不記得了嗎?”錦付付撇著嘴無言以對,易兌元‘嗖嗖’甩出幾片蛇鱗,都準確地把柿子把切斷,掉落了下來。

又走了一會兒後,三人來到了河邊。陸一鳴喚出噬靈槍,說道:“一開始我就發現這玩意兒可以當魚竿用,可是咱們去哪弄魚線呢?哦對還有魚鉤,哦對還有魚餌。”他蹲在地上準備挖開泥土找找蚯蚓,只聽得‘嘭嘭嘭’,河水底部都炸開了花,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