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死一戰無意義,

人人若子皆入局。

何太息長老交代完之後,易福光和錦付付都陷入了沉思,二人都在憂心忡忡的時候。易兌元從陸一鳴的房間內走了出來,說道:“叔叔,嬸嬸說哥哥已經穩定下來,你們不用擔心了。”小院的三人聽到後,都快速返回了房間內。

只見仍然處於昏迷,還躺在床上的陸一鳴呼吸平穩,被燒焦的面板,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復原。王舒說道:“多虧了何長老的紅丹,不然可能要我花費一日一夜,才能控制住他的傷情。”

何太息只是簡單笑了笑回應幾人的感謝,隨後說道:“我聽宗主說過一鳴的恢復之法,現在親眼看來,就算他修為甚低,仍是十分神奇。既然他已無大礙,你們看著就好,待他完全康復,我會再給你們傳達指令。”

雖然何太息客氣地拒絕,但是易福光還是將他送到了門口,等他返回的時候,陸一鳴臉上的傷勢已經不太明顯了。仔細看還能看到新生的面板過於薄,面板下的血管隱約可見。王舒問道:“真難以相信,他竟然扛住了座徒三招。福光,莫由限那最後一擊,你能接得下嗎?”

易福光稍加思索,做出回答道:“莫由限並沒有使用全力,而且是在二十八道金雷中,僅僅選用了八道小邊雷。我如果法門全開,應該是擋得下,但是傷勢估計不會比一鳴好多少。他到底是如何接下那一擊的呢?”

陸一鳴逐漸恢復了意識,他也又一次出現在了神識界。陸一鳴雙腿盤坐在地,睜開眼睛看見師父之後,原本那股不服輸的勁兒也所剩無幾,只剩下一肚子委屈。他正要張嘴向劉白訴苦,卻聽得師父說道:“徒兒莫急,你這次受傷太重,先好生調理,為師等著你。”陸一鳴重新閉上雙眼,又聽到師父指導說:“你的靈獸在體外不能直接吸收漿王白果,但是在神識界是可以的,為師會助你快速恢復的。”

只見一顆漿王白果從樹上飄落下來,那隻蚊子出現時又變得小小的,趴在果子上吮吸了起來。噬嗑卦法門不知在陸一鳴體內執行了多久,神識外的天已經黑了。陸一鳴在神識界緩緩睜開雙眼,他嘗試了兩次,終於站立起來。劉白說道:“小木龍也被牽連,估計需要些時間才會重新出現,蚊子倒是恢復得挺快。來,跟為師說說,發生什麼了?”

陸一鳴終於有力氣說話了,他把一肚子的苦水都倒了出來:“師父,何太息本來給我安排的對手實力沒這麼誇張,可是偏偏那個叫莫由限的半路殺了出來。拿著把破扇子,帶著一群老鼠,哐哐哐地拿雷轟我!何太息也不管我您不是說過,只要有您的神仙臂在,我是不會有危險的嗎?這怎麼碰見個長老座徒,就差點要了我的小命呢?!”

看著徒弟受了這麼重的傷,劉白也沒有阻止他,讓他想抱怨的話都說出來。等到陸一鳴自己都說累了,劉白才說道:“徒兒受委屈了,現在,你再從頭說一遍你們對戰的細節。”等到陸一鳴把記得住的情況,詳細地描述完之後,劉白接著說道:“你是怎麼知道水有導引雷電之能的?”

陸一鳴很好奇這個世界的人們都不上學的嗎?聽著明明歷史很久遠,怎麼一點科學知識都不瞭解呢?他回答道:“啊,徒兒來的地方,孩子們都會學習這些知識。”劉白呵呵一笑,說道:“自然規律曾經也在這個世界大力研習過,不過最後的結果,是各個大陸之間開戰,所有人都被反噬,無一倖免。你掌握這些法門,倒是有了奇效。”

莫由限那八道金雷擊打在地面之後,眨眼的工夫都不到,就被他自己、陸一鳴和那雷引五鼠分別承受了。因為其力道之大,他們之間的距離差別,幾乎可以不去考慮,差不多算是均分了。所以陸一鳴雖然受此重傷,但其實承受的也就是超過一道雷法的威力,如果他沒有想出這個法子,會是什麼結果呢?

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