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健一邊說一邊把監測到的畫面弄出。

之前ai暴走的時候,還是留下有相應的影象證據。

畫面中,那顆氣體行星被炸燬時,隱藏在行星核心的一個人造機械被放大時,整個貴賓室都陷入詭異的寂靜之中。

一個機械行星偽裝成氣體行星,而且還會發射令機器腐化的訊號的機械行星,就隱藏在公司總部的旁邊?

這種何等令人震驚且恐怖的事情,居然真的發生了?

難不成,機械叛亂時,機械皇帝故意設下來的陷阱?

原本還有些許底氣的鈴鹿,瞬間就變得有些虛了,他小聲地辯解道:

“可能……那個人造機械,你怎麼證明就是我們的呢?誰主張誰舉證,此為訴訟……”

“慢著?訴訟?你跟我說訴訟?怎麼,你還要找個審判庭來審判我?”

黃健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似乎在聽一個很好笑的笑話。

誰來審判他?

誰能審判他?

他是戰犯嗎?

顯然不是。

那軍事法庭就無法對其作出宣判。

再說了,他可是本次小規模衝突的勝利方,哪有審判勝利方的道理。

那民事訴訟?

這就更不可能了,就算徇私,宣判公司獲勝,誰能來執行呢?

來執行的時候,問過泰坦的泰坦光矛夠不夠亮了嗎?

問沒問過殲星武器的有多高效了嗎?

,!

所以,在黃健把問題丟擲來的時候,鈴鹿啞口無言了。

公司一貫橫行霸道慣了,一時間居然沒有調整過來,還以為黃健也像其他文明一樣,可以透過文字遊戲或者其他手段來逼迫對方屈服。

但現在看來,這種方式根本行不通,人家是有真材實料的,壓根兒沒打算妥協。

這讓鈴鹿頓時有些慌亂了。

他回過頭去看施耐德,可施耐德卻移開了視線。

他又去看公司董事塔拉梵,卻見塔拉梵已經轉過身去,拿著手機,裝作接電話一般離開會場。

這一刻,鈴鹿從腳涼到頭,額頭上頓時湧出一連串的汗珠,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他很明白,自己可能要被當做棄子了。

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嚴格意義上來說,並沒有得到公司高層的授權,這一切可以說是他的自作主張。

所以如果他的話引來不必要的麻煩,那麼他就被公司當做抹布一般隨手丟棄。

他感到好無力,想反抗,卻又無力迴天。

正當他感到絕望,整個人快暈倒之際,託帕卻站了出來,一把手托住他,另一隻手化作手刀,輕輕地敲在他的頭上:

“哎呀,你瞧瞧你,又開始胡說八道了,法考都還沒考下來,就來這亂胡說,黃健先生願意過來,就是知道我們不是壞人,所以才會過來交流的,

“他可是我們的救命恩人,你就別把恩人當作你刷題的案例了,真的是。”

說罷,託帕微微一笑,自己朝著黃健鞠了個躬,含笑道歉道:

“黃健先生,還請你見諒呀,我們這位同事想轉行,整天看書看魔怔了,以為什麼事都要進法院,這明顯不對嘛,我相信您說的都是真的,還是我領導無方,沒有做好,讓你見笑了。”

:()星穹鐵道:開局遇上阮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