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作劇的將手一放空,讓酒杯跌到了草地上。

宇森諱莫如深的雙眸幾乎噴出火來,他生氣,真的很生氣,他沒想過她會如此大膽地挑釁他。

“給我進房裡去。”他沉重的聲音顯得那麼忍無可忍。

“做什麼?”她警覺到他正傳送來的危險訊息。

“要我架著你,還是自己走?”他不耐地低語。

“宴會要開始了。”這是個足以令她脫身的理由。

“我隨時可以將它結束。”他專橫地道,且當真扣住她的手臂強行“架”著她走向大屋。

一路上許多賓客投來祝福的目光,但那已救不了語瑄。

“蔚董事長,恭喜您,尊夫人真是花容月貌。”有個文質彬彬的紳士公然的祝賀。

語瑄神色閃爍無法應對,但宇森竟然是一臉氣定神閒地向對方說了句:“謝謝。”

語瑄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笑容可掬的模樣——

他明明對她生氣的,不是嗎?她駭然的意識到他的自制力原來是那麼收放自如。難道她一直都被他的“表面功夫”給矇蔽了嗎?從前她總以為他是個天使,最後掀開了面具,才發現原來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上了樓房門被狠狠地踢開,又狠狠地關上,她被他強悍的壓抵在門上。

“立刻道歉。”他森然的語氣令她毛骨悚然。

“我沒有做錯什麼。”她不想向他的惡勢力低頭。

“你在向我挑戰嗎?”他掐緊了她的手腕,怒火在爆發的邊緣。

“我們不是才剛冷戰過嗎?”她心底有個聲音要她退一步海闊天空,但她的自尊卻要她勇往直前。

“道歉!”他的怒火燃燒在他豎起的濃眉上,惡劣的情緒完全顯露在他額頭緊繃的青筋上,這次他絕不輕饒她。

“為什麼你總叫別人道歉,我沒有做錯什麼。”

“你沒有嗎?”他緊握的拳頭揮了過來,語瑄以為他要動粗,沒想到他竟是一拳揍在門上。

語瑄側過頭,驚駭的瞥見厚重的木質門板出現一道嚴重的裂痕,宇森的指節流下鮮血,但他沒有因此停止,他一拳接著一拳的揮擊。

語瑄震驚的紅了眼睛,她沒想過宇森傷害的竟是他自己!

無數的罪惡感直襲向她的心頭,他手上的血如同她自身的切膚之痛!她死命的抓住他的手臂哀求他。“不要,求求你……”

宇森停止了火爆的情緒發洩,不以為然地甩開她的手。

語瑄眼中凝聚著淚霧,她怔怔地瞅著他,終於誠心誠意的向他說:“對不起,對不起……”

“你並沒有錯,不是嗎?”宇森冷冷地道。

“我不該惹你生氣。”語瑄後悔地說。

“只有這樣嗎?”宇森質問。

語瑄點頭,眨著淚眼對他說:“我去找藥——”她心急地想包紮他的手,但她才跨出一步就被他攔腰抱住。

她慌亂得不明所以,但他懲罰的吻已不容分說地烙下了!他深切且狂野地訴說著他的不滿,他不滿她道歉的理由,更不需要她勉強來的歉意。

他的大手隔著薄薄的衣料撫疼了她柔細的肌膚,她沒有抗拒,以為服從可以換來一時的休戰。

但他根本沒有停止懲罰的意思,他拉開了她禮服背後的拉鍊,任細細的銀白色肩帶滑落。

霸道的吻自她的粉頸直下,逗留在她雪白的雙峰之間。

她的身子在輕顫,晶瑩的黑眸泛著羞澀的波光,不知所措地瞅著他。“晚宴要開始了……”

他由喉間發出粗嗄的低吼,吻住她多話的小嘴。

而他的懲罰在不自覺中竟轉變成熱情的挑逗,陣地移轉到大床上,他將她壓抵在身下為她去除最後的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