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整天的趕路,劉玄等人終於抵達目的地。午後時分,雲蘿望著城門,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終於到了,我要洗個澡,然後美美地睡上一覺。”

成是非則在旁邊小聲嘀咕:“你這一路上也沒少睡啊,還睡?”

雲蘿聞言,二話不說,伸手揪住成是非的耳朵,疼得他哇哇直叫。

成是非看向柳生雪姬喊道:“師孃,你看看雲蘿,她這就原形畢露了!”柳生兩女看到他倆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就在這時,劉玄笑著說:“好了,別鬧了,你們看看,有人來迎接咱們了。”成是非一臉得意地走出去,但當他看清來人時,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不見。

原來來迎接他們的人竟然是東廠的曹正淳。成是非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下來,心中暗自咒罵:“這老東西怎麼會在這裡?”

雲蘿見狀,不禁好奇地問:“怎麼回事?”

成是非咬牙切齒地回答:“師傅,來者不善啊,竟然是那個可惡的曹閹狗!”

雲蘿一聽,頓時火冒三丈:“走,讓本小姐去教訓教訓這個死太監!”說完,便氣沖沖地向前走去。

劉玄擺了擺手,你們先頭打的就是東廠的人,打了狗主人能不來找事麼,走吧我去會會他。

曹正淳帶著手下站在正中央,看著劉玄一行人。只見曹正淳面帶微笑地說道:“是領頭的這個人嗎?”話音剛落,一名手下直接跪地回答道:“回稟督主,正是此人。”原來這人便是以劉玄為首跟著雲蘿郡主的人。

曹正淳繼續說道:“雲蘿這個死丫頭,仗著自己是皇帝的妹妹,總是與我們作對,我遲早會收拾她一頓!”說完,他便走向劉玄,語氣嚴肅地說:“這位先生,請將馬車上的東西還給我。”

劉玄抬起頭,臉上露出一絲笑意,反問道:“曹督主竟然管棺材裡的那個人叫東西啊。”

曹正淳笑了笑,回應道:“人都已經死了,不是東西又是什麼呢?”說話間,他還擺出了一個蘭花指的姿勢,看得劉玄渾身起雞皮疙瘩。

劉玄忍不住笑出聲來,調侃道:“曹督主如此急切地向我討要這口棺材,難道里面躺著的是您的母親不成?”說完,他還特意做出一副驚訝的表情,氣得曹正淳臉色瞬間變黑。

“哼!”曹正淳臉色陰沉地說道:“先生這是在消遣本督主了?”

劉玄嘴角微微上揚,輕笑道:“你才看出來啊?”

曹正淳聞言,怒目圓睜,直接揮出一掌,只見一片罡氣如同洶湧的波濤一般,帶著凌厲的氣勢,直直地向著劉玄飛射而去。

面對這兇猛的攻擊,劉玄卻只是輕鬆地笑了笑,彷彿早已料到對方會有此一招。他同樣揮出一掌,只見那原本飛向他的罡氣瞬間改變方向,沿著原路飛速返回。

令人驚訝的是,這些罡氣並沒有直接打向曹正淳,而是將他帶來的那些手下全部擊倒在地,一時間哀嚎聲四起。

曹正淳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和不甘。他咬牙切齒地指著劉玄,大聲喝問道:“敢問這位先生究竟是何人?為何要與本督主作對?”

就在這時,雲蘿興奮地跳了出來,得意洋洋地說道:“哈哈,我告訴你吧,他可是我的師傅哦!你居然還敢欺負我,看我不叫我師傅狠狠教訓你一頓!”

曹正淳的目光落在雲蘿身上,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他對著劉玄恭敬地拱了拱手,說道:“原來閣下是郡主的師傅,失敬失敬,本督主在此有禮了。”

劉玄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回應道:“哦?這麼說,你有禮了,那豈不是我沒理咯?久聞曹督主的先天童子功威震天下,今日特來討教一番。”

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