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月的將軍府坐落在帝國西邊的拜月山上,是一棟種滿星際各種珍稀花卉的空中花園。

將軍府內。

遮月一進門就將身上的披風和軟甲卸去,隨手遞給門口的兩名侍女。

“都先下去吧,需要你們服侍的時候,本將自然會通知你們。”

“是,尊貴的帝國神女星眠上將。我們的主人。”

侍女微微彎腰向女人行了一禮之後,悄聲離去。

客廳之內。

十米挑高的金色羅馬柱支撐的圓形天花板上,是一幅巨型的神女降世的穹頂油畫。

客廳四周皆是可自動敞開關閉的巨型雕花水晶落地窗,無論站在客廳哪個位置都能將帝國都城維薩斯的全景盡收眼底。

而天花板上,畫中身著金絲長袍的矜貴女人,正是遮月本人。

作為星際戰力值第一的支配者,在被外界奉為殺神的同時,也擁有星際聯合會欽點的神女頭銜。

遮月背對著星眠指著客廳最中間的一尊玉蘭花造型雕塑說著:

“眠,權杖就放在門口的雕塑上吧。”

卸去一身裝備的女人,右手輕點在左肩之上,不過轉瞬身上的制服早已變為一條白色絲綢質地的掛脖開叉長袍。

女人徑直走到落地窗前,慵懶的斜倚在窗前的旋轉沙發上,對著客廳內站在離她三米開外的拘謹的少年勾了勾手指,笑意盈盈的開口:

“眠,過來,坐到我身邊來。”

被點名的少年立刻瞬移遮月面前,站的筆直。

“上將大人,您有什麼吩咐?”

“上將大人身份尊貴,星眠不敢與您平起平坐。”

遮月輕笑一聲,用手肘支撐在沙發扶手上,託著腮,好以整暇的看著面前面色紅潤指尖微微發抖的少年:

“這裡又沒有外人,本將軍讓你坐,你坐便是。來。”

說著,遮月還故意拍了拍自己半露在長袍之外的美腿,眼神倦怠的盯著少年。

星眠在看到遮月白皙的大腿的瞬間,立刻執劍半跪了下來。

少年低著頭,極力掩蓋住內心的想入非非。

像他這樣低賤的雙系者,怎麼敢褻瀆他的神明?

哪怕只是一眼都不行!

星眠握緊了手中的劍,他跟在她身邊的這三年,他清楚的知道,上將最痛恨別人打量和覬覦她的眼神。

“將軍大人,是卑職逾越了,請您懲罰卑職吧。”

遮月伸手揉了揉自己緊鎖的眉心,如此這般小心翼翼,看來還得慢慢調教引導才是。

金髮少年閉上那雙清澈的藍眸,等待著她的神明降下處罰。

只是下一秒,他預想之中的疼痛沒有傳來。

但臉上傳來一道冰涼的觸感。

遮月輕撫著少年如暖玉般溫暖細膩的臉龐,溫柔的說著:

“抬起頭來,看著我。今天我將你留下了,是需要你幫我完成一件事。”

能凍結一切的冰雪戰神,天生冷血,一下摸到如此溫暖的臉蛋,遮月一時之間還有些捨不得放手。

但是少年此刻狀態卻是不太好,作為一名雙系者,被頂級支配者如此近距離的觸碰,星眠的雙腿開始有些發軟。

她好香,像玉蘭花一樣清冽而幽深的,太近了,他又不能在她面前打抑制劑。

畢竟軍部,是不允許雙系者存在的。

因為雙系者沒有找到配偶前,情期極不穩定,若不能及時補充抑制劑,將面臨發情的問題。

所以,星眠一睜眼,看著遮月近在咫尺的冷峻美豔的眉眼,從鼻尖傳來的撓心抓腮的香氣,立刻像觸電一般,將臉別了過去。極力壓制著內心的異動,壓著嗓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