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也不會憋著什麼好屁。

不知不覺中,周道務已經把自己當成了督運營的一份子。

籲的一聲,長孫衝勒馬停在周道務身旁,問道:“周都尉,難道楊帆那廝虐待你們?”

也不怪他如此發問,畢竟周道務現在的模樣實在太慘了。

臉色蒼白,兩腿發軟,頭髮乾枯,嘴唇開裂……

要不是身上穿著鎧甲,與乞丐無異。

周道務無力的擺了擺手,苦笑道:“剛訓練結束,無礙!”

長孫衝皺了皺眉,有些詫異,這畫風有些不對!

本來只要周道務說自己被虐待,長孫衝便能以此為藉口找楊帆的麻煩。

顯然,這個曾經的隊友有些叛變的苗頭!

不過,長孫衝知道今天是帶著任務而來,不宜找茬。

不再理會慘兮兮的周道務,一雙陰冷的眼睛查詢著楊帆的身影。

只見一排排木桶前,楊帆正拿著一根木棍,口中不停的嚷嚷。

一群赤裸兵卒只露出一個腦袋在木桶之外,神色顯得有些異樣。

長孫衝臉色頓時沉下來,怒斥道:“豈有此理,軍隊之中,赤身裸體簡直有辱風化。”

被長孫衝這麼一說,泡在木桶裡的兵卒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這位曾經的長史,現在可是代表著太子李承乾巡視,相當於太子殿下親臨,這話誰敢不聽?

不過,一旁的捉督大人虎視眈眈。

楊帆憋了一眼這位狐假虎威的小白臉,提起木棍,在木桶前踱著步子:“如果當本提督說的話是放屁?還沒到時間就站起來,看某不抽死他!”

反正長孫衝茬也不是一次兩次,楊帆都懶得理會。

聞言,長孫衝差點被氣死!

你說話不是放屁,那就是我說話是放屁咯?

要知道現在他是代表著太子殿下。

長孫衝深深吸了口氣,斂去怒意,拱手對楊帆問道:“提督大人,兵卒為何露出痛苦的神色。”

楊帆敷衍道:“這只是本將的一種訓練方法罷了!”

看了一眼正呲牙咧嘴的一眾兵卒,心說,活血化瘀、洗髓伐骨的藥汁當然難受。

更何況裡面還加了一些酒精用於殺菌。

這些兵卒的身上或多或少有一些血泡或者小傷口之類的,當然欲死欲仙。

而這些藥汁、酒精刺激到敏感部位,那種酸爽滋味……

兵卒的臉色能好看才怪!

“此等練兵方法,為何某聞所未聞?”長孫衝卻不依不饒,

他已經認定,楊帆一定是變著法子虐待士兵,沒看到一群兵卒面龐都有些扭曲?

看透了長孫衝中的心思,楊帆呵呵一笑,說道:“巡查使有所不知,這是某發明的特種訓練,對精神、肉體有一種昇華的效果。”

“只有最堅韌、最優秀的男人才能堅持下來,一旦堅持下來,都會成為軍中的精銳、男人中的男人!”

“依本將看來,上次長孫駙馬連一半的訓練都未完成,體魄也太差了,要不進去泡一泡,必然體魄強健,更加英姿勃發,一夜七次郎。”

楊帆似笑非笑,不斷的蠱惑著長孫衝,希望這小白臉也去體會一番蛋蛋的憂傷,想來一定很刺激。

誰知道長孫衝聽了這話,頓時面紅耳赤,憤怒的瞪著楊帆,一副想吃了楊帆的模樣,顯然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這讓楊帆一頭霧水,不明白哪句話又說錯了。

雖然楊帆有看長孫衝笑話的意思,可若去桶裡泡一泡,對身體還是很有好處的,也算是上次打他一拳的補償。

此時,柴令武赤裸著身子從木桶裡跳了出來,胯下的一坨肉在長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