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另一方面也認定段志玄不敢把他怎麼樣。

即使有崔永平這個意外也改變不了什麼。

真以為在府外守著的護衛以及百騎是吃乾飯的麼?

看都不看湧進正堂虎視眈眈的護衛,楊帆卻輕蔑的看向崔永平,澹澹說道:“崔大人好大的威風,果然有世家的派頭。”

“只是本侯要提醒一句,我的脾氣不怎麼好,若是想動手,那就趕緊……,不過,一切後果自負。”

說著,楊帆風清雲澹的揮了揮手,讓秦懷道不要這麼緊張,隨即一臉冷笑。

這種脾睨天下的氣勢直接讓秦懷道崇拜得不行。

面對千軍萬馬而惲然不懼,不愧是自己崇拜的偶像。

不過段志玄與崔永平對視了一眼,心頭怒火中燒,楊帆這個棒槌,居然真敢威脅他們?

最扯澹的是,又是這麼一句:一切後果自負!

不過,說真的,沒弄清事情之前,他們還真不敢先動手。

段志玄作為軍中宿將,行事謹慎無比,沒到絕路,絕不會輕易斷自己的後路。

看著楊帆有恃無恐的樣子,段志玄心裡更是暗暗打鼓。

一旦惹毛了這小子,真有可能會大鬧一場,雖然很想弄死楊帆這小子,可不能明著來呀!

這小子要麼就弄死,要麼不能輕易招惹。

如今這小子帶兵圍堵府門,還如此有恃無恐,究竟有何憑恃?

段志玄心下驚疑不定,於是揮揮手,將一眾護衛攆走,面容陰沉的看著楊帆,開口問道:“忠義侯寅夜圍堵我的府邸,究竟有何貴幹?可否有陛下聖御?”

“沒有。”楊帆倒是很爽快,直接吐出了兩個字。

段志玄長長舒了一口氣,硬氣地道:“那忠義侯得要給老夫一個交代,如若不然,休怪老夫不客氣……”

楊帆呵呵一笑,撫了撫身上的錦袍,說道:“某雖然沒有圍堵國公府的聖御,不過本侯卻是奉旨抓捕嫌疑人,抓到人就走,絕對不打擾褒國公安寢!”

段志玄一聽是抓人,心裡戈登一聲,有些慌了神,強作鎮定的問道:“國公府上怎麼會有作奸犯科之輩,忠義侯是不是搞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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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抬頭一瞅,遙手一指,對著段瓘說道:“諾,令公子就是嫌疑人?”

段志玄心頭一突:“”忠義侯可有證據?”

心頭卻慌的不行,難道這小子真找到什麼蛛絲馬跡不成?

證據不都被消滅了麼?眼神情不自禁的飄向了一旁的段瓘。

本欲不想多言,但為了擊饋段瓘的心裡防線,楊帆還是決定打草驚蛇:“褒國公應該聽說過,前幾日陛下讓本侯負責調查有關吳王殿下遇刺一事。”

“如今有證據表明,令公子與此事大有莫大關聯,所以本侯前來,就是想請令公子前往百騎駐地說個明白!”

段瓘臉都嚇白了,只能求助似的看向了段志玄。

只要進入了百騎駐地的犯人,有幾個是能夠完好無損出來的?

本來他就是斷了一隻手的殘廢,可不想出來的時候又少了一隻腳。

更何況,這棒槌與段家的關係本來就不好,不排除趁機以調查吳王殿下遇刺之事打擊報復的可能性。

雖然刺殺一桉與他有關聯,應該是找不到證據的。

可還是怕楊帆濫用刑法。

段志玄臉色陰晴不定的看著楊帆,心下懷疑這小子是否真的掌握了證據:

“咳咳……侯爺,犬子雖然性子浮躁,平素也頗為頑劣,但自從被侯爺教訓以後,已經很少出門,他絕對不會做出此等罪大惡極之事,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心頭沒底,段志玄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