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本來有些話是準備戰後跟你們講的,既然你們有疑慮,那我先跟你們說吧。”

“請殿下示下。”

“本次戰前,皇上跟我說,這一次滅亡莫臥兒後。天朝自己只要恆河一線以及印度河平原的中下游部分。其他的地方,有的會讓本次戰爭中為天朝出力的當地土著建國。有的,則會交給本次隨同天朝出征的藩屬國以酬功。”

“納尼?殿下,此言當真?”

“當真。各位,以前戰國時代的時候,若是太閣讓麾下大名出征,這戰敗了就不說,戰勝了難道不封賞麼?若是天朝皇帝在獲得印度這麼大,這麼好的地方後一點東西都不拿出來,以後東亞這麼多藩屬國,哪個還願意追隨他?”

“喲西!殿下,我們明白了。是不是戰後封賞多少土地,由本次作戰的軍功來說話?”

“正是如此。真田君,在去年的戰鬥中,我們日本已經搶佔了優勢。只要我們接下來繼續表現良好,嗯…...我準備戰後向皇上討要安得拉邦,據聞那裡的面積跟本州島差不多,耕地一年兩到三熟,糧食產量估計起碼超過四千萬石。這可比我日本的總石高還要高兩倍呀!呵呵,當初皇上放出這個風聲出來的時候,你不知道朱家的那些殿下們,個個都搶著要打頭陣,哎,他們家兒子多,也需要新的土地分封啊。”

“なるほど,殿下,我們明白了。請殿下放心,我們一定竭盡全力,把所有的功勞都牢牢的掌控在自己手裡。”

……

“殿下,我軍已經探明,擋在我們前面的,不是震旦人,而是震旦人麾下的日本人和朝鮮人。”

“我不管是什麼人,我就一句話,我對今天的進度非常不滿意。傷亡六千餘人,第一道防線都沒有拿下來!辛格將軍,我們這次只帶來了七個師,只有十萬人!”

“沒有讓您滿意,我非常抱歉。但是殿下,對面的朝鮮人和日本人打得非常頑強,我軍計程車兵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

“最大的努力?你的意思是說,我軍士兵在人數佔優的情況下全力以赴,仍然打不破對方劣勢兵力防守的陣線嗎?那我倒要問你,去年冬天,我們在南方那麼拼命的訓練,打光了那麼多實彈,以至於這一次我們只能裝備七個師,到底是為了什麼?”

“殿下,我不是那個意思……”

“算了算了,傳令吧,讓我們計程車兵撤下來。然後趁著離天黑還有一點時間,各軍以連為單位,進行戰術檢討。”

“遵命,我的殿下。”

軍官們退走了,奧朗則布頹然的癱了下來,陷入了沉思。

作為達塔爾的繼任者,他也是能透過感應對朱由棟等三個穿越者進行定位的。惟其如此,他才覺得一陣窩火。

因為,他清楚的感應到,震旦皇帝朱由棟,這會兒仍然離他很遠,大致方位應該是在坎普爾。

混蛋啊,你明明都感應到我從德干高原衝下來了,你不親自來應對我也就罷了,居然還是派藩屬國的垃圾部隊來應付我?你是有多瞧不起我?

可是既然瞧不起我,那就不要這麼急著來打我們莫臥兒啊。有本事等我積蓄夠了力量,成為真正的帝國皇帝了再來扳手腕不好麼?

當然,他在這裡想得再多,遠在四五百公里之外的朱由棟也沒有感覺。就算朱由棟知道他內心所想,估計也是聳聳肩,斜著眼睛看他一眼,然後再也沒有其他反應。

到底他現在只有十六歲,正是身體高速發育,極為缺覺的時候。所以在白天緊張的指揮作戰一天後,這會神經鬆弛下來了,他居然靠在辦公桌旁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

“殿下,殿下!”

“唔?什麼事?”

“有緊急軍情!”

在侍衛的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