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小宦官把這個訊息傳遞給了慈慶宮的王安。所有口供均已備好,隨時可拱萬歲爺查驗。”

“哼!此事就交給你去辦了。嗯,弄個意外就行了,不要搞得太大,太子畢竟是太子。”

“是,奴婢明白了。呃……”

“你還有什麼事啊?”

“奴婢剛才見到萬歲爺就想稟報,興華宮掌事魏忠賢這會兒一直在外面等著呢。”

得到萬曆許可後,近三天來回奔波,大腿兩側早就磨破了魏忠賢,忍著兩腿劇烈的疼痛,仍然以正常的步態走了進來。

“棟兒那邊有信?”

“聖明無過萬歲爺,太孫殿下有親筆信一封,請萬歲爺御覽。”

萬曆接過信件的時候,手稍稍有點不適應:在他想來,這封信一定是極厚,有一定重量的。結果拿到手裡,卻是極輕。

開啟封口,裡面只有一頁紙,這張紙上只有一個“?”。

得益於長期看金陵日報,萬曆對這個符號的意思還是很清楚的。他稍稍思索一會後,就讓李恩拿來了筆墨,然後在這張紙的背後,重重的畫了一個“!”。

做完這一切後,萬曆道:“李恩哪,朕今兒體乏了,那些上書要求太孫回北京讀書的摺子,你就統一幫朕回了吧。”

“是,敢問萬歲爺,具體如何回覆?”

“一句話:吹皺一池春水,底卿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