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拎不清、聽風就是雨的妻子也就罷了,偏偏老子出醜,兒子搶在旁人之前發笑,這如何能忍?

其實,這也不能怪樓鳴,這頓酒席他吃的十分憋屈,忽然間有個可樂的事情發生,讓他的苦悶情緒有了一個發洩的出口,雖然在意識到不該如此的時候,第一時間捂住了嘴巴,可那笑聲還是傳到了樓叔弼等人的耳中。

除了大醉的焦豐,眾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著樓家父子。

樓叔弼怒不可遏地扇了兒子一巴掌。

接下的情景便是眾人充分發揮想象的時間了。

焦豐的妻子鄙夷地瞅了樓叔弼一眼,心道:“樓叔弼體虛的事,樓鳴定是知情的,他們父子二人瞞著李氏。”

在她看來,樓鳴固然頑劣了一些,但人還算是老實,否則也不會被女人小曼拿捏的死死的。樓鳴方才這一笑,興許不是有意的,但樓叔弼做賊心虛,被兒子揭穿了,惱羞成怒出手打人,那是再正常不過的表現。

不過,對焦豐的妻子來說,也有好訊息,樓鳴方才那麼一笑,不就是恰恰說明她這個未來的女婿並無此症嘛。想到此,她心下少稍寬。

樓鳴捱了一巴掌,自知理虧,也不敢爭辯。

樓叔弼怒道:“孽障,還嫌麻煩不夠多嗎?”

李氏一見兒子被打,雖然知道兒子嘲笑老子不對,但到底是抵不過護犢之情,擋在兒子面前出言指責樓叔弼。若不是在酒席間當著外人,怕是要破口大罵了。

樓叔弼猶如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心頭一把火可就騰地一下燒起來了。

此事若是今日不當著眾人的面解釋清楚,怕是以後再也沒有機會了。

想到此處,他狠狠地瞪了妻子一眼,對眾人叉手說道:“諸位,方才有一些小小的不愉快,打擾了諸位的雅興,樓某深表歉意。此事純屬誤會,諸位不必當真!”

他自然知道這樣紅口白牙一說,眾人是不會相信的,便緊跟著說道:“如今,這酒樓的夥計也在,便讓他從頭到尾將事情講清,諸位也好給在下做個見證!”

說罷,他瞪向那夥計。

夥計心中叫苦不迭,早知如此,不敢貪心拿那攤手的銅錢。

他將方才在酒樓門口遇見的事說了,收錢的事自然是隻字不提,只說那家丁戴著羃離,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怕送藥晚了遭到主人的責備,這才讓他幫忙。

:()南北朝打工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