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書法發揚光大,只可惜他只有我一個徒弟,我縱然是有三頭六臂,也無法完成其宏願啊。”

表情竟是大為惋惜。

顏修忙道:“尊師真是這麼說的?”

“那還有假?”陳唱道,“師父是閒雲野鶴的性子,不願出世入塵,但亦是不想將這絕世的書法埋沒了,再三叮囑我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此書法是有我自創而成,斷然不可提起他老人家!”

顏修聽罷,一股敬意油然而生,連著說了三個高人。

陳唱心中暗笑,如此剛才我太過孟浪便有了合理的解釋,我不是欺師滅祖,而是謹遵師命。

顏修再看向陳唱時,目光依然柔和許多,沉聲道:“如此這般,也是難為你了。任誰都知道你這個年紀,在書法一途上是不可能開宗立派的,難為你要擔起如此重任,還要頂著欺師滅祖的非議……”

他嘮嘮叨叨地又說了一大堆,對陳唱杜撰出來的“師徒”俱是讚美之詞。

陳唱看到時機成熟,便道:“阿翁,這幾年我是無時無刻不再想著將師父的書法發揚光大,方才我忽然間有了一個想法,斗膽說與阿翁聽,可好?”

“但說無妨!”

:()南北朝打工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