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住了呂管事的脖頸,根本就用不著拉,只憑著呂管事那股拼命逃命的狠勁頓時就將繩索收緊,呂管事當時就被勒得翻白眼兒。

谷渡就像是拉狗一樣將他拖了回來,一腳踏在他的後背上問道:“想必呂管事知道我那位朋友的身份了吧?”

此時的呂管事早就沒有了之前的從容鎮定,那繩索越來越緊,已經勒破了他的面板,氣都要喘不上來了。

現在腸子都悔青了,都怪那個心腹攛掇,讓自己惹上了大麻煩。也怪自己色迷心竅,並沒有對此人的身份嚴加甄別。此人明顯是衝著樓清漪來的,虧得自己還以為是智計百出的小諸葛,竟是被人給騙了。

谷渡此時就想著早點問出樓清漪的下落來,將她救下。

至於呂管事這些人,相信用不了多久那個登徒子就會帶人前來,根本無需髒了自己的手。

“說,免得受罪!”谷渡手中用力。

呂管事眼珠子開始充血,他人本就瘦弱,兩腮無肉,此時吐著舌頭更是像厲鬼一樣。

就在谷渡以為呂管事要交待的時候,窗外一陣破空聲響起。

機警的谷渡輕輕一側臉,一支弩箭貼著臉頰飛過,釘在了牆上。

緊接著一個黑衣人破窗而入,一刀就斬斷了勒住呂管事脖子的繩索。

脖子上沒了束縛,呂管事開始大口地喘著氣,又劇烈地咳嗽起來。

谷渡身子急急後撤,躲過了黑衣人凌厲的一刀。

“他還不能死!”黑衣人的聲音冰冷。

但是在呂管事聽起來,猶如春風送暖一般。

谷渡看到黑衣人身材彪悍,目光陰沉,他只是看了呂管事一眼,便狠狠地盯著谷渡。

呂管事舊風箱一般的喉嚨中聲音響起:“殺了他,我再付給你雙倍的價錢!”

黑衣人也不答話,舉刀便砍,他身高力沉,每一刀看出去都力大無比,這一點上是遠遠超過谷渡的。

谷渡畢竟是個女孩家,和男人比力氣終究是要吃虧的,只能是施展輾轉騰挪的輕身小巧功夫,和黑衣人周旋,這樣下去,時間長了,非得落了下風不可,得趕緊想個辦法才是。

他最為擔心的是呂管事趁著這個機會跑了,然後再將樓清漪轉移,那他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了。

此時他竟是希望陳唱這個登徒子趕緊來。即便是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才一會會兒的工夫,想法便產生了如此大的變化。

黑衣人越戰越勇,谷渡被他逼得步步後退、到處躲閃,屋子裡擺的古董、傢俱被他一刀一刀砍得稀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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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讓谷渡猜對了,此時的呂管事也緩過勁兒來了,轉身就要往門的方向跑去。谷渡一看急了,急忙施展功夫強攻了兩招,只是對方手裡有兵器,這兩招的作用也不夠明顯。而此時呂管事的手已經摸到門的把手了。

千鈞一髮之際,那黑衣人的腦後就像是長了一雙眼睛一樣,向後踢出一腳,將地上的一個花盆底座踢出,正中呂管事的膝窩,他腳下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不要說是谷渡,便是呂管事本人也蒙了。

黑衣人冷冷地道:“在今天事情沒有解決之前,你不能走!”

呂管事大為詫異:“我給你三倍!”

“三倍的錢財也換不回我兄弟的命來!”

呂管事聞言大驚,這一隊殺手都是重金聘來的死士,一個個十分的強悍,而這黑衣人竟然說他兄弟的命……

一時間,他頓覺五雷轟頂一般,這麼說來,刺殺的任務失敗了,褚縣令和安道銘可能還活著。

“錢的事,好商量,只要你幫我殺了這個年輕人!”呂管事覺得他還可以跟黑衣人做一番交易。

谷渡此時也弄明白了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