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即便等他們找到了密道的出口,呂管事早就帶著樓清漪走了。

關鍵時刻,還是谷渡有辦法,她輕巧地攀上了圍牆,又尋了一處最高的房脊站在上面。這裡地勢較高,可以俯視周遭的幾條街道。此時雖是正值夜裡,但月光又明,視線很好。

陳唱在地上望著她,剛才一陣眼花,都沒有看清她是如何上去的。

“喂,看到沒有?”

“催什麼催,人家才剛上來!”谷渡抱怨。

陳唱心急如焚,樓清漪若是再次被轉移,再想找的話,就難了。

偏偏他上不去,只能是在下面乾著急。

谷渡心急程度也不次於陳唱,儘管她與樓清漪並不熟識,但同作為女子,她是十分同情樓清漪的遭遇的。這幾日,小魚兒向她講了很多樓清漪的故事。

“喂,看到沒有?”

“催什麼催,著急的話你自己上來!氣死我了……唉,那裡,那裡,那裡有人……”說到後面,谷渡激動起來。

:()南北朝打工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