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沒有想到,既然自己是被冤枉的,那兒子又何嘗不是呢?

那邊焦小曼到不像是焦夫人一般粗通醫理,尚且不知發生了何種變故,她心中早就將樓鳴當做了夫婿,忙攔在了樓鳴身前。

樓叔弼的巴掌自然是打不下去了。

焦夫人上前,將女人拉了回來,冷冷地說道:“走,回家!”

“阿孃……!”

“從今日起,你和他不要再見面了!”

“阿孃……”焦小曼急出了眼淚。

樓叔弼忙給李氏使了個眼色,李氏雖然對丈夫恨得咬牙切齒,但事關兒子的終身大事,只得上前攔住焦夫人,強笑道:“妹子,你看……”

焦夫人冷笑一聲,道:“樓夫人,今日承蒙盛宴款待了,我們家中生意上的事還要處理,就現行告辭了!”

她回頭看了一眼趴在矮几上打著呼嚕的丈夫,忍不住蹙眉,對一個孃家的兄弟說道:“抬回去!”

李氏急忙解釋:“妹妹,你聽姐姐說,這都是誤會,誤會……”

焦夫人哪裡肯聽,拉著女兒焦小曼便往雅間走,焦小曼哭哭啼啼,但架不住焦家來的人多,自是被帶了出去。

焦夫人的兩個兄弟一左一右扶起爛醉如泥的焦豐跟著眾人玩外走。

方才焦夫人是女人,他也不便阻攔,只得上前攔在了焦豐的身前。

“焦兄,焦兄,醒醒……”

焦豐聽到有人喚他,一臉茫然,待看到面前是樓叔弼,大著舌頭道:“親……親家……再……再滿上,……咱們再……再喝……”

樓叔弼哭笑不得,都醉成這副模樣了,哪裡還能解釋的清?

本已經要下樓的焦夫人聽到雅間內丈夫醉話,怒氣衝衝地回來,拉著焦豐的衣袖啐道:“喝喝喝,就知道喝,再喝你女兒怕是這輩子就要毀了。”

“嘿嘿……你說的……說的這是甚話?”焦豐醉眼朦朧,“我與樓兄……與樓兄……還有諸多話要說呢……斟酒,倒上……”

焦夫人知道同一個醉鬼也沒什麼道理可講,向兩個兄弟一示意,兩人立即拖著焦豐頭也不回地就走。

雅間內剩下了婁家三口,三人面面相覷,場面尷尬至極。

李氏叉腰氣罵道:“樓三郎,都是你乾的好事!”

樓叔弼抬起手來,真想給這個糊塗的女人一個耳光,可手終究是落不下去,樓家日漸中落,老泰山家自然是不能得罪的。

又看了看不爭氣的兒子,樓鳴早就跟呲溜鑽到了母親的身後。

樓叔弼這個也不能打,那個也不能打,氣得渾身發抖,他大吼一聲將一個矮几一腳踢翻,菜餚酒水濺得到處都是……

:()南北朝打工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