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堂問完了案,陳唱和王嬛出了府衙,尋了個頗具規模的酒樓,點了幾樣酒菜。

剛剛落座,王嬛就迫不及待地問道:“那莊五郎已經招了,那僱主的左耳處有個豁口,而且似乎還有那種嗜好……你有什麼打算,快說來聽聽,救人如救火啊。”

說到此處臉色一紅。

陳唱幽幽地道:“這不就得了,至少不用太過於擔心清漪會被……”

兩人都是說了半句,各懷心事,陳唱端起酒盞抿了一小口。

“你……”王嬛很想將揍人,卻聽陳唱又道:“豁耳朵的人,白蹄子的馬,起碼兩個特徵都有了,我找的人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給我訊息。沉住氣,先吃點東西再說。”

王嬛柳眉一挑:“你還是不是男人?清漪是你的妻子,她如今被人擄走,你還有心思在這裡吃酒,你的心還是肉長的嗎?”

陳唱道:“自然是肉長的了。照你的說法,難道還要捶胸頓足、哭天搶地一番,如此能救出清漪嗎?”

王嬛愕然道:“難道吃酒就能想出辦法了?”

陳唱道:“那倒不是!我的意思是不能自亂陣腳。”

王嬛一拍桌子:“你分明就是在找藉口。”

陳唱苦笑:“耳朵有豁口雖然是個明顯的特徵,可是那要建立在我們見到人的基礎上,不然總不能挨家挨戶去找符合特徵的人吧?”

“那另一個線索呢?”為了早日找到樓清漪,王嬛也算是豁出去了。

“那人不好女色,卻喜龍陽。這種事情一般都是極為隱秘的,只有親近之人才曉得幾分,從何處打聽?”

王嬛憤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合著從莊五郎那裡問出來的線索全都沒有用,這該如何是好?

不多時,一個書生打扮的年輕人走進酒樓,走過他們二人的時候輕輕咳嗽了一聲。

陳唱急忙看去,那人卻神色如常,見一樓人滿,邁著方步徑直上了二樓。

陳唱正在納悶,王嬛低聲道:“給!”

陳唱接過來,卻是一顆蠟丸,也不知道那書生是什麼時候扔過來的。

看四周並無人注意,便捏碎開啟。

“張記車馬行!”

陳唱輕輕讀了出來。

看來丁振業的動作很快,已經查到了那匹馬的下落。

車馬是租來的,而非自己家的,這中間便又多出了一個環節。

看來這僱主為了遮掩身份蹤跡,還真是煞費苦心。

這條線索看似斷了,不然丁振業肯定還會繼續查下去。

王嬛有些洩氣。

正在這時,酒樓的門口走進一個白袍少年,背對著這邊對店小二說道:“小二,來一桌好酒好菜!”

陳唱一聽那人的聲音,當即以袍袖遮面。

王嬛甚是詫異,問道:“怎麼了?”

陳唱忙道:“不勝酒力,不勝酒力,再飲下去怕是要醉了。”

說罷起身。

王嬛雖不明所以,但也下意識地跟著起身。

之前便有人跟蹤他們,還倒是那尾巴又來了。

陳唱低聲道:“走,趕緊去車馬行問問!”

王嬛倒也沒有多想,也許到了車馬行還真的能夠找到線索,當即將摸出一把銅錢放在案几上,兩人匆匆出了酒樓。

“客官,對不住,一樓客滿了,要不您上二樓?”

白袍少年道:“小郎君我就:()南北朝打工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