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合作伙伴,怕是要尋他的晦氣。

單掌櫃的忙將兒子拉到一旁,將緣由說與他聽,又道:“兒啊,你看此人不像是個富貴人家的子弟,方才所言多半是故意拖延時間……”

單雄方才是鑽到錢眼裡去,經老父一提醒,腦袋瓜冷靜了下來,眼中兇光畢露,說道:“阿父,管他是不是家中有錢,反正這十八貫是必須賠給咱們的。此事鬧大了,咱也不怕,大不了找我堂弟去,他自有辦法。”

父子二人低聲商議了片刻,一個小夥計飛奔出店。

單雄重新走到了陳唱的面前說道:“這位郎君,咱們生意歸生意,賠償歸賠償,先把這衣料的事情解決了再談生意,你看可好?”

陳唱爽朗一笑:“也罷,就依你之言。”

單雄將蒲扇般大手一伸,喝道:“錢呢?”

“我出門又沒有帶著小廝跟班,如何會帶那麼多的錢?”陳唱說的倒也在理,一貫錢的重量可不輕,帶著二十貫出門他在自己什麼都不要做了。

我還沒有發達到帶著小廝出門的地步。

單雄被噎了回去,咽口吐沫道:“那這十八貫如何賠我?”

陳唱呵呵一笑:“好辦,命人取來紙筆,自然會有人過來給你送錢!”

:()南北朝打工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