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著二人,道:“哼,休想從我手中將冰棒騙走!”

說罷,小童衝他們兩人做了個鬼臉,迅速地鑽出了人群。

兩個書生面面相覷,冰棒?

難不成小童手裡拿著的東西叫作冰棒。

片刻之後,他們綜合人群裡的叫賣聲以及向客人們打聽來的,終於弄清了,裡面售賣的東西就是叫做冰棒,五文錢一根,限量發售。

“大家都莫要著急,這裡的貨賣完了,我們後院還有。請諸位稍安勿躁,我這去取。”

“小郎君,可要快去快回啊,我們在這裡都已經排了兩炷香的工夫了,好不容易排到了。”

“放心,放心!”

終於,兩個書生擠到了隊伍的前面,只見人群中擺著一張長几,長几之後站立著一個粉面玉肌的豆蔻少女,穿一件白綾對襟小襖兒,下系紅裙子,腰間纏一條湖水綠的小腰裙,顯得利落灑脫,十分可愛。

她那張秀麗可愛的少女臉蛋,眉彎嘴小,宜喜宜嗔,一雙大眼睛黑的黑、白的白,靈動有神,帶著一抹淺淺的俏皮笑意。

要說肥嘛,她是稍有一點肉肉的感覺,不過少女的身子就像剛抽條的柳枝,隨著年歲漸大,身段兒長開,嬰兒肥現象自然就會消失。

絕對的美人坯子!

誰家的丫鬟會出來幹這些拋頭露面的事情?

兩個書生不由地看得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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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陳唱和鄭七滿頭大汗地搬回來一個大木箱,天氣炎熱,他便找了數個雙層的大木箱,裡面放做好的冰棒,外面又用幾床厚厚的被褥蓋得嚴嚴實實。

眾人見到陳唱去而復返,不禁發出一陣歡呼聲,人群擁擠著,誰都想搶個好位置。

陳唱今日特意穿了一身略微緊身的袍服,但跟後世他穿的那種也是沒法比,顯得十分的笨拙,倒是鄭七等幾個夥計身上的衣服讓陳唱羨慕不已,想著有機會了自己也得做幾件穿穿。

陳唱掀開蓋在木箱上面的被褥。

“大家先排好隊,彆著急,一個個來。”陳唱大聲喊道,他的嗓音清涼,隔著老遠就能聽到。

兩個書生很快就和之前聽到的聲音來了個人聲確認,原來就是這位俊俏的小郎君喊的。

陳唱的臉上帶著笑,第一箱冰棒的銷量極好,前後不夠一炷香的工夫就被搶購一空,有幾個有錢人沒有搶到,甚至開出了十文錢的高價。

不過,陳唱自己不會為了這些小錢而矇蔽了雙眼,他是要大生意的,冰棒兒這種東西除了賺錢,最大的作用就是引流。

松鶴樓是老字號,之前的人氣並不差,只是近些年經營不善,這才導致客流量逐年減少,一直到現在瀕臨倒閉的境況。

陳唱要做的不僅僅是幫助松鶴樓扭虧為盈,更重要的是將松鶴樓原來的金子招牌擦亮。

鄭七今天可謂是揚眉吐氣。

以往他在松鶴樓當夥計的時候,一天見不到幾個客人不說,最要命的是,客人們到了酒樓裡,都會因為酒樓裡飯菜難吃而遷怒於他,被罵得狗血淋頭是常事。

今天的情況可謂是截然相反,客人們不僅沒有罵他,反而爭先恐後地求著他將冰棒兒先賣給自己。

“鄭七,我可是松鶴樓的老主顧了,你可得給我留著!”

“那個鄭什麼來著,我上次去松鶴樓,就看出去來,你和其他的夥計不一樣,嘖嘖嘖……”

鄭七記得這個客人上次來松鶴樓用飯還是前年。

鄭七的身旁就有一個陶罐,是用來裝銅錢的。

看著銅錢稀里嘩啦地扔進去,鄭七心潮澎湃,臉上都笑開花了。

他今天終於明白什麼叫做生意,做生意就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