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打量了他幾眼,又看了看水靈兒,意味深長地說道:“靈兒姐姐嘛,人漂亮,性子又好,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但是我看你賊眉鼠眼的,倒像是個奸人,這靈兒姐姐不會是被你拐帶出來了的吧?”

“咳咳咳……”陳唱不禁尷尬起來,這小子好像跟福爾摩斯一樣,雖說劉家對水靈兒不好,但嚴格說起來,他還真的是有拐帶之嫌。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靈兒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何來拐帶一說?”

星辰頗有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精神,目光炯炯地瞪著水靈兒問:“靈兒姐姐,他所言可是實情?”

水靈兒早已經羞赧難耐,垂下了眼簾,此刻聽他發問,只好紅著臉說道:“自然……自然是實情!”

說罷偷偷地看了陳唱一眼,見他也正打量著自已,不禁臉上一熱。

這兩日來,她只盼著兩人能平平安安,如今兩人脫了險,被他這麼看著,她卻感到渾身的不自在。

陳唱知他難纏,招招手喚他過來,問道:“你姐姐為何穿著道袍,難道沒有其他的衣服嗎?”

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被陳唱岔開話題恍然不覺,答道:“我姐姐是白雲觀的記名弟子,穿著道袍有甚稀奇,何況她在江陵家中又穿不得,在此處穿穿又有什麼打緊?”

“喂,你打聽我姐姐做甚?我警告你啊,莫要打我姐姐的主意,你是有家室的人,她也是有婚約的。”

陳唱被他說得苦笑不得,這孩子好像跟我犯衝。他用討好地語氣說道:“小郎君,不知在下哪裡得罪你了?為何把在下想的如此不堪?”

三人依次排開憑欄而立,星辰望了一眼江陵的方向,啐了一口說道:“從都第一眼見到你之後,我就覺得你跟我三叔是一路人。”

“讀了一些書,又能說會道的,看著溫文爾雅,其實是一肚子的壞水。你是不知道,我那個三叔,天天惦記著我們家裡的那些家產,真是讓人寒心,讓人生氣!”

陳唱鬱悶,說著說著就又扯到我這裡了,我哪裡得罪你了?

:()南北朝打工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