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我那侄兒過來找我,說那死丫頭似乎抓到了我們什麼把柄!”

男人正在興頭上,聽她這麼一說,收回了已經深入她衣衫中的大手,搓了一搓。

單氏最為了解面前這個男人,平時比猴兒還急,今日被她這麼一說竟然轉了性子,不禁大感意外。

見男人面色凝重地望著他,單氏急忙將袖子放了下來。

那男人看了看單氏,臉上露出一抹詭異的笑意,但笑容一展即斂,並未讓單氏看到。

男人轉過身去,一步步走向臥房,推開了臥房的門。

沉重的木門“吱呀”一聲開啟了,一股濃濃的幽香味兒從裡邊逸出。

男人腳下不停,輕車熟路地邁步走了進去,隨即淡淡地道:“進來吧。”

“嗯!”單氏詫異地看著男人的背影,舉步走了進去。

“你那個侄兒不堪大用,你還是多留個心眼兒才是!”

單氏以為自己聽錯了,遲疑道:“單騰他怎麼了?你此話是何意?……”

“到榻前來,我與你細細說來!”男人的聲音從臥房中傳出來,在夜裡顯得尤為沉悶。

“嗯!”單氏提著衣衫,款款邁步而入。

這間屋子她已經住了十幾個寒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今日還是頭一次感覺到陌生,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男人不同尋常的態度。

她孃家子侄一輩當中也只有二哥的兒子單騰有些本事,這些年樓家的諸多生意都是由單騰來打理的,可方才男人那番話分明是話裡有話,這讓她的心情難免有些忐忑起來。

一進臥房,單氏便吃了一驚,男人正襟危坐在榻上,手上把玩著她的一個玉枕,面色凝重,往昔那種色眯眯的神情全然不見。

單氏急行兩步,低聲道:“到底發生了何事?騰兒如何了?”眼巴巴地望著男人,臉上全是緊張的表情。

男人向她溫和地笑了笑,在榻前輕輕拍拍示意她坐下。

單氏一時間像是丟了魂兒一般,中規中矩地坐到了男人的身旁,男人將她攬入懷中,伸手在她臉蛋兒上捏了捏,沉默良久,方才說道:“今日你那侄兒可曾找過你?”

單氏心中一慌,單騰過來找她之事極為隱秘,他如何得知?

:()南北朝打工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