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激動地道:“哼,若不是我恰好將他們派去江陵搬救兵的侍衛截住,如今你和你的手下已經落入了梁軍的重重包圍之中,別說是給主公和你的兄長報仇了,怕是連你也要葬身與此。

天可憐見,陰差陽錯之間那個送信的侍衛竟然摔傷,若非如此,他又如何肯進入烏頭驛之中求救,這一切都是天意,是主公和你兄長的在天之靈在庇佑我等!要不然……你百死莫贖其罪!”

“寧姑娘,屬下知錯了!”

黑衣女子冷哼一聲:“知錯了?那你為何不抓緊時間調整攻城戰術,這樣一味地猛攻猛打下去,你的部屬的損失不僅大大地增加,軍心士氣也會急劇地下降,屆時怕是更是一盤散沙了!”

姓宋的大漢丐委曲地道:“寧姑娘,我也不想啊。本來我想塢堡之中兵力不多,無非就是佔據了地利而已,只要我的手下頭領、嘍囉們用命,拿下這塢堡並非難事。誰知道這塢堡之上的抵抗異常的強烈,害得我損兵折將。不過,請姑娘放心,屬下這就親自領兵上陣,誓破此城!”

這姓宋的大漢雖是嘯聚山林、馳騁草莽、自為一霸,但精兵並不多,只是在他帳外的這兩百餘人勉強能夠聽用,這次為了主公、兄長的大仇,為了少主的基業,他打算豁出去了。

,!

黑衣女子道:“你的確是小瞧了守衛塢堡之人,他們裡面能戰之人雖然不多,但是人心齊,你那些豬一樣的手下還叫囂著什麼攻破塢堡之後男子盡數屠光,女子盡數擄走,換作是你,難道不會生出拼死抵抗之心嗎?”

想想這宋子機雖然比其兄長宋子仙更加勇猛,但是在韜略上遠遠不如的,如此也是難為他了。

她吁了口氣,怒氣稍斂,說道:“如今主公薨逝,咱們忍辱偷生建立‘漢嗣堂’,收攏主公舊部,為的就是他日時機成熟之後保少主東山再起,完成主公的遺願。

哼,可是周、齊、陳三朝,甚至這傀儡後梁都不遺餘力地剿滅我們的勢力。若不是我等行事機密,這‘漢嗣堂’怕是早就分崩離析了。有一點你做的很好,雖然做了草頭王,但是無人知道你本來的身份,就連你身邊那個最得寵的小妾盧氏也是不知。”

宋子機聽了之後背後冷汗直冒,他雖然身負大仇,但這些年當了草頭王之後,日子過得甚是瀟灑,溫柔鄉中這麼一待,報仇的念頭倒是不如當初那麼強烈了。

沒想到漢嗣堂的勢力已經滲透到了他的身邊,甚至連他的小妾盧氏是否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都弄得一清二楚,真不知道身邊還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也幸虧他對主公並無二心,否則只怕是活不到今日。

“宋將軍,久攻不是辦法,猛攻也並非良策。這件事還需另想他法!”

宋子機聽了黑衣女子的話,霍地抬起頭來:“寧姑娘,你心中是否已經有破城的良策了,趕緊同屬下說說吧,是否在塢堡之中有你的內應?”

“痴心枉想!”黑衣女子打斷了他的話,“我又不是什麼神仙,如何料到你會攻打這塢堡?”

她眯起眼睛看著遠方,冷笑著繼續道:“宋將軍,不是我說你,你利用江陵這個幾乎是三不管地帶,嘯聚數千災民,打起了嘯山虎的旗號,可是如今又如何?面對一個小小的塢堡還不是久攻不下?我早就派人提醒過你,打仗固然需勇猛,謀略更為重要。若是此刻這塢堡之中有你的人,也不用在此為難了……”

宋子機聽她喋喋不休,全然沒說是什麼計策,心中不免焦急,眉頭不禁微微一皺,豈料這個細微的表情變化竟被黑衣女子敏銳的目光發現了。

“若今後你還是不:()南北朝打工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