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切齒,誰讓我忍不住了呢?

可問題是,換誰被這不慍不火,宛如隔靴撓癢的巨物,逗弄了半個多鐘頭,yu火被吊得老高,可就是不給機會你釋放出來的時候,你也會咬牙切齒!

“混蛋,你是故意的!”

已經預見了自己全線潰敗的戰局!

但是該控訴的話語,我卻還是要控訴一句的。

“雪兒,明明是你這麼要求的,我也不好受啊!”

“雖然雪兒你的裡面很舒服,溫暖的包裹著我,可是我更喜歡滾燙的火熱,和緊緊地吸咬我的感覺,你說呢?”

“還說個頭啊!還不快點?”

我氣急敗壞!

再不讓我釋放出來,我要殺人了!

“雪兒,這可是你要求我的,明天晚上可不許用這個理由來否決我享受溫暖的權利哦!”

說完,他猛地扣住我的腰,就重重地衝撞了起來。

頓時,一股打從心底升起的痛快,立即蔓延向了全身。

“啊……”

還是這樣好!我忍不住喟嘆!

很快,沉浸入快/感包圍中的我,便完全忽略了一切,也包括小狼崽最後說的那句話!

◆◇◆◇◆◇◆◇◆◇◆◇◆◇◇◆流白靚雪◆◇◆◇◆◇◆◇◆◇◆◆◇◆◇◆◇

一夜鏗鏘,戰況激烈!

敵方攻勢一如既往的猛烈兇悍,我方且戰且退,越戰越頹,最後兵敗如山倒!

不得不舉白旗投降不說,還外帶言語哀求休戰!

結果敵方非常的無恥,居然連俘虜降將都不放過,愣是殺的我方只剩最後一口氣,才勉強同意休戰!

……

清早。

饕餮而足的某人,又恢復了可愛陽光的君子風範!

滿面都是輕鬆愉悅的之色,越加襯得人容光煥發!

瀟灑的撈過一件衣裳,隨意的穿掛到了身上,人就走向了外間。

不一會兒,便端著一個茶杯迴轉到了床/前!

當著我的面,大方的用內力加熱了已經完全冷掉的茶水,然後扶起我的身子,把杯沿湊近了我的嘴邊。

我憤力地瞪他,很想有骨氣的說我不要喝他端過來的水。

只是苦求叫喊了一個晚上的喉嚨,早就乾渴的快要裂開一樣了。

更何況現在都已經從頭到腳被吃得乾乾淨淨了,何必再和自己的喉嚨過不去?

哀哀怨怨的還是垂下了眼瞼,不甘心卻又極度需要的把水喝了進去。

他好笑地看著我,語聲卻溫柔之極,“還要嗎?”

我嘟嘴生氣,不願說話,更加吝嗇點頭或搖頭來表示。

但是心裡其實還是想要再喝點的。

一個晚上,都夠我脫水幾回了。

光這一杯子的水能解什麼渴?

他又笑了下,放下茶杯,先給我身後墊上兩個枕頭,讓我靠舒服了,才施施然往外間走去了。

很快又端了一杯水回來,依舊內力加熱至溫吞後,才給我喝。

我如牛飲一般,又是迅速的喝光。

但是他卻不再去倒第三杯了,我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他動作,立即抬眼瞪他。

發現他卻正衝著我寵溺的笑。

然後他做了一個通常都是我對他做的動作——撲稜我的腦袋!

“真可愛!很少見到我的雪兒這樣可愛的時候!”

“大多時候,你都給我的感覺很可靠,很安全,很有保護欲的樣子!像現在這樣的雪兒,也只有這個時候能看到吧!”

我看著他,忍不住滿臉黑線。

這個傢伙,說的什麼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