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造未來,在我們的未來裡,不會再重蹈覆轍。”

“哥,接下來,你就要去第三新東京了,那裡……我有些怕……”→文·冇·人·冇·書·冇·屋←

“怕什麼?那傢伙雖然變態,但又不會吃人……”我皺眉道:“不妥,那傢伙變態的,搞不好還真的會吃人。”

“……從小……我一直不明白,他武功那麼高、力量那麼強,但每次我……的時候,為什麼他……他都沒有出現呢?”心夢的聲音顫抖起來,流露真心的恐懼,“我相信,那是因為他不知道我的存在,所以才沒有來,可是……可是……”

心夢其實是一個很堅強,手段與心計都厲害,絕不簡單的女人,不過,“家人”

這兩字是她長年精神寄託與心病所在,碰到這方面的事情,她就像個柔弱的小女人……或者說不堪一擊的精神病患,把自己的軟弱面表現出來。

她從沒有見過源堂,法雷爾,對於這個素未謀面的父親,感覺相當複雜,在她最痛苦的時候,這個男人並沒有伸出援手,甚至對她的存在不聞不問,從不關心。

小時候,心夢一直認為,那是因為父親不知道自己的存在,所以才什麼事情都沒有做,但隨著年紀、見識增長,曉得源堂·法雷爾的鬼神莫測,見到黑龍王自負智計,卻屢屢在源堂手裡弄得灰頭土臉,她也慢慢產生了懷疑。

會不會……父親明明知道自己的存在,只是壓根就不把這女兒當回事呢?

第四章 守株待兔,趕狗入巷

整個事情的關鍵點,是在心夢六歲的那一年,黑龍王選擇攤牌的時刻,心夢讓我知曉此事後,我一直在想,那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黑龍王放棄計劃,提前撕破臉攤牌?

心夢與我算同年,只不過因為孵化的關係,勉強算是年頭與年尾的差距,近似冷翎蘭的情形。心夢六歲的那年,也就是我六、七歲的時候,那時候……也沒發生甚麼特別的事啊,怎麼黑龍王莫名其妙就受到刺激,發狂了呢?

這件事情我怎麼想都沒想明白,後來與心夢研究,也沒有準確答案,只能猜測說,源堂刻意對我進行放任式教養,以此來破茅延安的圖謀,茅延安在心夢六歲的時候察覺並確認了這點,無計可施、無法可破,終於弄到自己的精神再次崩潰。

源堂無疑又取得一勝,結結實實讓敵人慘敗了一回,姑且不論他這麼做的背後用意為何,這個佈置要生效,有一個大前提,就是他必須已經知道黑龍王的整個計畫,才能夠直接攻擊這計劃的樞紐,一舉廢掉黑龍王的多年心血,而且,源堂的佈局進行得很早,黑龍王直至五、六年後才發現,委實太遲,更添恥辱。

變態老爸一早知道了黑龍王的計劃,也就是說,一早便曉得了心夢的存在,卻像個沒事人一樣,不顧女兒落於敵人之手,過著非人的生活,他救也不救,甚至理滅都不理,他究竟是什麼心思?

我要去第三新東京都市,這也是一個很重要的理由,不把這個謎底揭開,我連覺也睡不下去,只是心夢似乎害怕這問題的答案。

“心夢,你知道嗎?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種生物,名義上,他們都是人,但事實上,你不能把這些東西當人看。有些人天生無恥,有些人搶了你的東西,還要扔一句搶你是看得起你,多被打劫多添人氣,不打劫人是道德帝……盡說不是人話,這種禽獸,你怎麼可能理解他們是怎麼想的?”

我道:“人可以理解人的想法,但對於那些不是人的東西,你可以試著去了解,實在想不通,就不用想了。那個人……基本上,我不會要你不把他當人看,可是如果你把他當成|人看,最後痛苦的一定是你,這是我的寶貴經驗與忠告。”

坦白說,這不是單純安慰,百分百是我自己的經驗談,對於源堂·法雷爾這個人,只能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