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雙親的痛苦之中,裡克的父母因為年老的關係,最後撒手人寰。留下了裡克這個最後的潘達斯一族後裔,沉浸在悲痛和孤獨之中的裡克整日也是借酒澆愁。

現在想起來裡克也覺得萊萊能在魔獸橫行的玲風森林裡活下來簡直是奇蹟亦或者這就是天意,大部分被丟棄在了森林裡的還在都活不過一個晚上就成了魔獸的食物了,但是唯獨萊萊被丟棄在了森林裡的第二天之後依舊安然無恙,被去森林採草藥的裡克發現帶回了農場。

這讓孤單的裡克又重新燃起了生活的希望,他細心的照顧和養育著這個被他撿到的小女嬰。並且給她取名叫萊萊。

因為身份的關係,裡克和萊萊的生活和外界幾乎是隔絕開來的,裡克很少會去外面和外面的人接觸,萊萊更是一次都沒有出去過,這也就是為什麼萊萊只會潘達斯語和馬加語,其實萊萊一直以為外面人說的也是潘達斯語。

蕭晨反手握刀,手指尖劃出了數道殘影,在手指握住了刀柄的一瞬間。一刀銀芒劃過了圓木。在蕭晨收刀之後,圓木直直的立在了地上。隨後便聽到了噼裡啪啦的幾聲亂響,一塊塊大小完全一樣的木板散落在了地上,在一邊看著的裡克是張著嘴巴目瞪口呆,完全沒搞清楚蕭晨剛剛到底幹了什麼。

蕭晨撿起地上的木板是撇了撇嘴角點了點頭道:“勉強湊合了。”

說著蕭晨便摟著地上的木板拿著錘子釘子向著昨晚被蕭晨一腳踹壞了的門走去,蕭晨那一腳踹的蠻狠的,門閂壞了不說,門板也被踹裂開了,門邊的固定栓也是斷了一截,整個門就半耷拉在哪裡。

裡克拄著鋤頭看著蕭晨熟練的動作是笑了笑道:“蕭晨,你幹傭兵之前是不是木匠的啊?這手藝可不一般啊。”

蕭晨叼著幾枚釘子撓了撓頭笑道:“前輩說笑了,晚輩以前家境不怎麼好,修修補補的這種事情也請不起人幹,自然是自己動手了。久而久之也就熟能生巧了。”

蕭晨以前在錦衣衛校場的時候,宿舍裡什麼東西壞了都是弟子自己修理,木工針線,甚至連一些電氣物品蕭晨他們也會弄。其中尤為針線活最好,因為一個弟子一年也就只有兩套衣服,不會有多,修補用的布料和針線倒是可以向校場管物資的人要一些,想一套新衣服那是痴心妄想。即使是蕭晨這個旗主養子也是不例外的,久而久之,蕭晨這幫大老爺們就有了一手比姑娘都好的針線活手藝。

裡克點了點頭笑道:“家境好的,誰會出來幹傭兵呢?昨晚我聽萊萊描述你的身手,以你本事,要出人頭地並不困難啊。”

蕭晨笑著搖了搖頭道:“晚輩勃然一身,無親無故。即使出人頭地又有何人與我共喜呢?出不出人頭地,對於晚輩來說根本沒有任何的意義。前輩,也許是晚輩多管閒事,森林裡的那個被封印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呢?萊萊說它是個大烏龜,但是這烏龜未免大的離譜了。”

裡克一愣,停下了手裡的活笑了笑道:“有興趣?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秘密告訴你也無所謂。在玲風森林的中心,也就是以前的曼達斯艾郎根戰場的下面,封印著一隻月神獸,準確的說是一隻被屍化的月神獸。”

蕭晨一臉驚愕的張著嘴巴看著一臉淡定的裡克,裡克那表情就好像是在說鄰居家的小鬼今天的考試又是一個鴨蛋一樣的輕描淡寫。月神獸是什麼東西?那可是傳說中的神獸啊!出來吼一聲全大陸都要顫三顫的東東,裡克居然說的那麼輕鬆愜意。

裡克看著蕭晨的表情是笑著哼了口氣道:“如果你像我這樣隔上幾個月就和它打一次交道的話,就不會有這樣的反應了。別看我現在那麼鎮定,我第一次知道封印在下面的一個月神獸的時候,差點嚇的尿褲子,不過後來久而久之也就是習慣了。”

蕭晨撿起地上的釘子繼續修理著手裡的門問道:“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