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告訴你師尊李玄玉,我遲早會去上清府提親,娶她過門。”

話完,古心覺身形一動,縮地成寸,殘影掠過,一瞬就消失遠去了。

然而聽到這話,張閒卻是怔了一下,心裡莫名的一股殺機。

張閒是君子心性,溫文爾雅,中正祥和,很少動殺機,但不動則已,動則必殺,這古心覺已經是他必殺之一。

察覺到張閒的異樣,武雲瑤不由得詢問:“玄天子,你怎麼了?”

“沒什麼。”張閒立刻收斂了心氣,目光一凝,眼有重瞳,巡視陰陽兩界,以防古心覺窺看他的行蹤。

兩人走出五十里開外,張閒停下腳步,說道:“還有一個時辰就天亮了,我們暫且休息,以免耽誤了這個周天的修行,天亮之後,變化一下氣機,然後再走,以防被人暗中盯上。”

張閒的行事非常謹慎,雖然沒再發現古心覺的天眼窺視,但為了確實萬無一失,以防還有其它窺視跟蹤的手段,所以還是要做一番防備。

武雲瑤點了點頭,席地而坐,靜心休息。

張閒也坐下休息了,進入深度睡眠,讓這個周天執行圓滿,體內氣血回到一天的起始。

不知不覺間,天色朦朧亮,太陽還在地平線下,陽氣逐漸上升,陰氣緩緩退去,大地回暖,新的一天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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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感應著氣機變化,自然而然的醒來。

張閒睜開眼,開重瞳檢視了一番,抬起手,施展巫偶法術,虛空勾勒,畫出了一道小人符,屈指一彈,印入路邊的一顆小樹,陰陽接橋,溝通木靈,小樹的氣機變化,與他一模一樣。

隨即,張閒自身的氣機執行,陰陽二氣變化,整個人的氣機都煥然一新,只剩下路邊的小樹代替了自身。

“好玄妙的陰陽術!”

武雲瑤一眼認出了玄妙,如果不用眼睛看,只憑知覺感應,根本分不清這是一顆樹木。

“這陰陽術,雖然比不上仙家玄通那般聲勢浩蕩,但也妙用無窮,雲瑤居士,得罪了,不要隱匿氣機。”

張閒一邊歉意的說著,一邊目光直視武雲瑤。

武雲瑤立刻會意,放鬆了心念,立刻感覺像被看透了魂魄一般,讓張閒看清她的氣機,銘記陰陽魂魄。

看一眼就記住,這也是相對而言的,修為越高,魂魄越強,陰陽二氣也越玄妙,難以看清底細。

所以道行高深之人,相互傳念,需要對方感應,如果對方不主動感應,很難傳念準確,因為不能完全精準的銘記對方的本命像。

武雲瑤放鬆了心念,張閒才能看得準確,隨即虛空畫符,畫出一道小人符籙,打入路邊的一顆樹木。

萬物有靈,通靈接橋,這就是陰陽術的玄妙,讓木靈接替自身。

接好了陰陽橋,張閒又勾畫了一道陰符和一道陽符,符籙化劍,劍意化絲,猶如一支銀針,扎入武雲瑤的經脈穴竅,調控陰陽二氣的執行規律,改變自身氣機。

做完之後,兩人的氣機都煥然一新,而路邊的兩顆小樹取代了他們原來的氣機,若是有人施術追查他們,只會找到這兩顆小樹。

“現在可以了,我們繞幾圈,然後再回白家鎮,以防萬一。”

張閒非常謹慎,白家鎮是他的老窩,他可不想讓人發現了,武雲瑤也不想被人打擾了清修。

兩人繼續上路,箭步如飛,快若御風。

然而在趕路的途中,閒著無聊,張閒略微有些疑惑,武雲瑤已經認出他是天宗子,還被古心覺點破了他的師承,但武雲瑤一句話都沒問他。

而武雲瑤與古心覺的關係,似乎很複雜,他想探聽一下古心覺的底細。

“雲瑤居士,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