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搭話說著,語氣很是慎重,認為不是一般道友。

“應該是玄真祖師吧,已經修練了三百年,道行高深,法力無邊,從陰曹飛昇天曹了。”

“嗯,應該就是玄真祖師。”

“對的,肯定就……”

眾人紛紛點頭,這麼一說來,都覺得是玄真道的祖師爺。

不過又一人站了出來,一臉認真的說道:“我看這天象,不像是飛昇,倒想是有人鬥法,記得多年前,我也見過仙人鬥法,也是這樣打雷的。”

“不對不對,不是鬥法,聽說打雷是在水鬼河那邊,八成是有妖物作祟,被天打雷劈……”

“水鬼河的妖物,莫不是那條蛇妖……”

一聽這話,眾人不由得一陣好奇,話題也引向了妖物。

傳說三百年前,玄真祖師來到九曲山,開門立戶,捉拿妖物,與那蛇妖鬥法三天三夜,最後劃河為界,互不侵擾,這才有了九曲山的安定。

這事兒廣為流傳,可謂是眾所周知,而水鬼河那邊,確實有很多妖物精怪,經常有來求仙問道的人,不信這個邪,靠近水鬼河那邊,幾乎都有去無回。

不過這些普通人,哪知道三百年前的真實事蹟,就算是一百年前的事兒,普通人也弄不清楚,佛宗沒落了,劃河為界被傳成了玄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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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真道宮的後院裡,玄真子和周文殊幾人,檢視著山下的情況,提防著某些好事之人,山下大家的談話,周文殊幾人倒是見慣不怪了。

普通人肉眼凡胎,不識鬼神,只能看見表面,一傳十,十傳百,早就傳得面目全非了。

就在這時,一個陰神浮現,是劉善明巡山回來了,一臉驚慌的說道:

“大事不好,水鬼河邊的沿岸,不知何時出現一座巨大的石碑,乃是張玄機所立。”

幾人一聽這話,皆是皺起了眉頭,這張玄機來了九曲山,惹出這麼多事兒,還殺了上清府那麼多人,居然還沒離開,現在又立什麼碑,這是想作甚?

“善明,出什麼大事了?不必驚慌,細細說來。”玄真子說話了,暗含真言,給劉善明定了定神。

劉善明只覺得念頭一輕,立刻安定了幾分,連忙說道:

“剛才巡山之時,看見水鬼河的對岸,不知何時多出一座巨大的石碑,足有三十幾丈高,石碑上寫著‘太上道,擅入者死’。”

“什麼?三十幾丈高的石碑,竟然有這等事兒!”

一聽這話,幾人皆是一驚,忍不住面面相視,如此巨大的石碑,陽仙的法力也難以包裹,不能撼動,難道這是移山倒海的大神通?

更何況要雕琢成碑,也得需要不少時間,怎會突然冒出來?

並且這立碑之字,太上道,擅入者死,這顯然是一座界碑,張玄機這是不走了,要在這裡佔地為界,開門立戶!

與如此強橫的魔道為鄰,玄真道今後,只怕是每天都要提心吊膽,也難怪劉生明如此驚慌。

“玄天王被斬殺,遺蛻遁走不見,難道是被張玄機奪取了!”

他們見到玄天王被斬成兩截,氣機消亡,都以為玄天王死了,但屍體落地就不見了,要麼是臨死前的最後掙扎,要麼是被人奪取了。

但現在看來,必然是這張玄機,接收了玄天王的一切,還佔了這地盤不走了。

“前輩,我們還是去山上看看。”周文殊說道。

“如此也好,走。”玄真子點了點頭,幾人一起動身,飛簷走壁,出了道宮,快速往山頂去了。

片刻後,幾人來到山頂,往水鬼河的方向一看,果然一座巨大的石碑聳立,碑上篆刻的幾字,威嚴傲然,擅入者死。

但仔細一看,這石碑不是雕琢而成,沒有雕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