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陣,練了幾遍就熟悉了,非常的得心應手。

但失去了器靈,他只能自己集中精神控制飛劍,不能分神催動虛空陣法,或者催動虛空陣法,就不能分神控制飛劍。

不過這也足夠厲害了,雖然劍陣與陣法不能同時執行,但也可以隨意切,也有諸多妙用。

練會了五行劍陣,他又逐一參悟大長老的其它道法,一個一個的推演嘗試。

以他的悟性,再加上重瞳洞察細微,只要被他看了一遍,幾乎都能參悟個七七八八。

全部參悟完了,他從地宮出來,已經傍晚時辰了。

他坐在屋簷下,喝了些清水,看著夕陽西下,心意隨之入靜。

入夜,打坐入定,靜心養神,一直到夜深,睡覺前,他拿出一個稻草人,正是給陰籙派的那個顧二叔施下的五藏寄鬼的巫偶。

心念一動,檢視了一下顧二叔的情況,正帶著兩個顧家弟子趕屍走夜路,把那十幾具銅屍送去鎮陰塔。

沿途都是山路,趕屍走得慢,白天迴避沿途的村人,只能晚上趕路,已經趕了兩天,還沒到達鎮陰塔,故意要明晚才能抵達。

顧二叔到了鎮陰塔,他正好可以窺視一番,看看大長老的情況如何,是不是真的被打回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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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起巫偶,靜心入睡了。

他的這一個辟穀週期,以他的身體底子,至少要持續一個半月的時間,才能消瘦,這一個半月的時間,還需規律作息,堅持修行。

第二天,依然是準時早起,開始了晨練,

晨練之後,喝了些米酒,吃了兩顆辟穀丹,然後開始了上午的修練,把易筋經融入太極玄通之中,練了太極又練劍術,然後練習羽化逍遙訣。

他也嘗試著,把羽化逍遙訣的氣宗精髓,也融入太極之中。

上午的修練結束,中午喝些米酒,午休一會兒,下午練習道法,增加了練習飛劍和陰籙道法,還要留一些時間參悟奇門道術。

他現在會的東西越來越多,如果都平均用力,必然雜而不精,所以需要主次分明,歸納總結。

他的總結是把修行分為三類:肉身,魂魄,靈性。

肉身修行,以太極為主,由太極衍生出拳宗、氣宗、劍宗,其餘武學只採納其中精髓,集百家之長,練入太極,融會貫通。

魂魄修行,以仙家的正統玄通為主,陰陽術、五行虛空、雷法等等為主,輔修小術,由大到小,由小到大,相互印證,融會貫通,至於陰籙派的這些旁門左道之術,只參悟一遍,學通了其中玄妙即可,不必每天練習。

靈性修行,當然就是化龍術,以及奇門道術。

肉身是命,魂魄是性,兩者並濟則是性命雙修,再加上第三界的靈性修行,一氣化三清,三界同修,天人合一,三者之間相互維繫。

不知不覺間,天色傍晚,修練完了一天,依然是獨自一人坐在屋簷下,喝著清水,看著夕陽西下,心意隨之入靜。

修行的單調和冷清,他早已習慣了,日復一日,月復一月,久而久之自見神通。

夜深了,他拿出巫偶,檢視顧家二叔,今晚已經抵達鎮陰塔,不過大長老似乎不在塔裡,只有那個二長老。

“應該是察覺了問題,離開鎮陰塔,去找顧應天求救了。”

他心裡推測著,也沒多看,睡覺休息了。

第二天,繼續日復一日的修練。

接下來的時間,他每天都是如此規律,轉眼就是一個多月過去了,他的身形漸漸消瘦,但精氣神卻更加內斂精純,猶如去除糟糠,留其精華。

直到一個半月,他感覺差不多了,然後又用內火法,以三昧真火煉體,徹底煉化體內塵雜,這才開始進補調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