術,應該是抱丹的先天仙人,師尊不是說,抱丹入道的存在,普天之下也少之又少麼,我怎麼又遇上一個?”

張閒的心思轉得飛快,練神返虛只能初窺皮毛,可以穿牆,想要完全遁地,必須抱丹才可以,對方是抱丹高手,他被對方記住了,時刻都在對方的控制之內,但對方的意圖不明,不知是個什麼意思。

“罷了,我只能不變應萬變,裝作一切如常。”

他心裡警惕,但一時間也沒別的法子,只能繼續假裝,練完了紙符雷法,他又開始練習畫符。

為了麻痺暗中窺視之人,他只練雷法,以免暴露了其它本事。

他一直練到傍晚,吃了個水果,然後就打坐入靜,專心修練,裝著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像個普通的修行之士。

卻說另一邊,今天上午的時候,周修誠和呂正凌一起到了南溪觀,道觀被大火燒掉一大半,今天來了很多湊熱鬧香客,道觀的氣氛很是熱鬧。

周觀主接待著香客,說是招罪了旱妖,降下天火把道觀燒了,香客們信以為真,當即捐了不少的香火錢。

周修誠和呂正凌趕到時,見到這一幕,順便也知道了收百家錢的事兒,周修誠不由得皺起眉頭,雖然普通人迷信鬼神,方仙術士常以這些妖鬼為說詞,賺些錢財也不算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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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作為先天仙人的後嗣,卻用這種套路賺取錢財,難免有些臉上無光,更何況還有道友一起同行,周修誠這老臉也兜不住。

“呂師侄,這不成器的兒子,讓你見笑了。”

周修誠只得這樣說著,呂正凌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前輩不必在意,我等已經修成了尸解仙,遲早要輪迴轉世,捨棄這具肉身,也捨棄這肉身聯絡的因果。”

“師侄說得是,這一世的因果罷了。”

周修誠說著,兩人到了道觀,周觀主見到老爺子來了,還有同行的正陽道掌門,趕緊帶著兒子和徒弟們叩首行禮。

呂正凌是正陽道的掌門,而周修誠是後天上層,練氣化神即將圓滿,在靈符道僅次於幾位師叔師伯,也是排得上號的人物,各派聚會的時候都見過面。

不過呂正凌這幾年潛心修行,很少出面了,掌門事務都交給了徒弟打理,只是呂正凌的年齡還不算大,也就還沒傳位。

一般各派的掌門,都是練神返虛這個境界,先天境幾乎就不理事了,因為抱丹之後要辟穀,經常閉關就是一兩個月,不吃不喝,清修入靜,根本沒時間管理凡事,對凡事也不感興趣了。

周觀主迎著老爺子和呂掌門去了一間偏殿,道觀燒掉大半,也還剩下不少,落座後,連忙吩咐兒子:“士文,快去泡一壺參茶。”

“是。”周士文恭敬的應聲,趕緊去泡茶,取出一支人參切片。

灶房已經被大火燒了,道生們今早就在外面架了鍋灶,燒好一壺水,人參片衝入茶裡,恭敬的送到了周修誠和呂正凌面前。

誰也不知道,這人參是被下了蠱,而周觀主還沒發病,也全然不知人參有問題。

“爹,呂掌門,請喝茶。”

周觀主倒上茶水,便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其餘人也全部恭敬站著,眼觀鼻,鼻觀心,在師門長輩面前,絲毫不敢妄動。

周修誠和呂正凌兩人都喝了一口這蠱茶,周修誠也不多言,直奔正題的說道:“把去世的弟子都抬過來。”

“是。”

周觀主趕緊照辦,讓徒弟們把屍體都抬過來,整齊的停放在了地上。

周修誠和呂正凌起身檢視,一個一個的檢查,確認是被閣山派上清道的法術所殺,全是一擊斃命,魂飛魄散。

周修誠又詢問昨晚的具體情況,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