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前輩為她主持公道,但這前輩居然要把她交出去。

天工派習慣了隱世,講究厭勝之道,知險而避,與世無爭,真正的天工派高手都沒什麼名氣,只有那些不安平淡的弟子才會出名,但通常都是搞怪作妖,或者盜墓什麼的。

一般流傳的天工派,幾乎都是這些作妖的事兒,所以天工派的名聲不太好,一向是被正道人士視為旁門左道。

這兩位鬼仙對她有偏見,認定了她是盜墓賊,若是落入玄真道,這後果也是可想而知。

更何況這些正派人士,大多都是道貌岸然,不可信。

“姑娘,玄真道是名門正派,相信這兩位前輩也不會怠慢你。”

張閒故作一副語重心長的語氣,心裡卻是笑樂了。

不過讓這丫頭去玄真道,也是有深意的,他的修為越高,對大道的感悟越深,心境也越發超脫,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路要走。

他與孟家有記名傳法的因果,孟江琳稱呼他一聲師公,也是他的記名弟子,他還要了孟江琳的火藥秘方,但他不想幹預太多,讓孟江琳自己走自己的道路。

所以這幾年裡他閉關,逐漸與孟江琳斷了聯絡,他也沒有再去找孟江琳。

其實他不現身,孟江琳被玄真道抓走,以玄真道的作風,查證清楚了,也不會為難孟江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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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玄真道的作風,還是很正派的,從這一帶的民風就可以看出。

不過作為記名弟子,既然相遇了,還是得照顧一下。

“姑娘,我既然為你作保,定然保你無恙,接下我的一道玄通法力。”

他抬起手,閉目凝神,觀想瑞龍法相,陰陽太極,萬物之陽剛化龍,手結金剛自在印,凝聚大日太陽之威,大智慧,大法力,金剛堅固,自在隨心。

印決一變,指在孟江琳的眉心,孟江琳只見一輪金光萬丈的太陽,至剛至陽,至陽至聖,而太陽之中盤踞一尊龍獸,猶如一顆金丹孕化,演化乾龍易理之玄妙,蘊含天命大運,變化無窮,玄妙無極。

“這玄通,竟然蘊含命理運數!”

孟江琳大感驚訝,她也精通易理卜卦,一眼就認出了其中玄妙,竟然把命理運數融入其中,玄通加身,運勢通順,真是玄之又玄,難以言喻。

“姑娘現在可放心了?這玄通只保心正之人,逢凶化吉,遇難成祥,你若作奸犯科,我也保不住你了。”

張閒淡然一笑,這話是暗含深意,有心指點孟江琳。

“這……”孟江琳愣了一下,接著回過神來,冰雪聰慧,一點即通,連忙行禮一拜:“多謝前輩,我明白了。”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乾龍之象,乃是易理總綱,剛健正氣,天運相合,若是自身不正,違逆乾象,必有災禍劫難。

“姑娘不必多禮。”

張閒擺了擺手,又對劉善明和李修淳說道:“兩位前輩,相信玄真道是名門正派,不會慢待了客人吧。”

劉善明和李修淳對視了一眼,這女子願意跟他們回玄真道,這當然不錯,就算不合作,也可以軟禁在道宮,削弱對方的實力,讓對方分心。

畢竟這女子也是抱丹大成的境界,年齡也還很年輕,很有希望圓滿入道,必然是天工派的重要人物,天工派不會不管,必然也會多一些顧忌。

“也罷,就以尊駕所言,我玄真道當然不會怠慢貴客。”

劉善明這話,算是應下了此事,對孟江琳拱手一禮,說道:“姑娘,先前多有得罪,還請見諒。”

孟江琳也連忙行了一禮:“前輩客氣了,只是一場誤會。”

劉善明又看向張閒,說道:“尊駕散修雲遊,既然來了九曲山,我玄真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