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法術是人體的玄妙,不是鬼神亂力,而也正因如此,這些陰魂術,在他父親的道書裡有詳細記載,這也算是得了他父親的傳承。

丹陽子又說道:“當年陰陽家的掌門病逝,陰陽家被朝廷剿滅,無一倖免,《陰陽秘錄》也被燒燬了,不可能還有這樣的高手,也不知此人是何方神聖。”

“洪兄,說到陰陽家,我倒是想起一事。”陳護法說道,“前些天,文國公府鬧邪,那位少國公中邪了,隨後就失蹤了,莫非與此事有關?”

陰陽家的掌門就是上一任文國公,也就是張閒的父親張耳。

丹陽子和陳護法來這一帶作案,路過渝楠郡,聽說了張閒的事兒,張閒即將與清瑤郡主成親,卻毫無徵兆的神秘失蹤,朝廷已經頒佈公文尋找,傳遍各州郡,而在張閒失蹤前,鬧過中邪,此事傳得玄乎其玄。

“莫非是陰陽家隱藏的高手?”

丹陽子反應過來,立刻想到了這種可能:“若是陰陽家隱藏的高手,帶走了那位少國公,正好從這一帶的偏僻山野逃走,躲避朝廷的追查,正好遇上我們。”

“嗯,很有可能是這樣。”陳護法點了點頭,“不過那位少國公,乃是一個先天不全的低能兒,帶他走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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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陽子說道:“陰陽家研習古巫,古巫皆擅長巫醫,或許有秘法醫治。”

“這不可能吧。”陳護法一言否定了,“當年連掌門張耳都醫治不了,陰陽家還有比張耳更厲害的人物?並且此事有疑點,如果陰陽家真有隱藏的高手,當年被滅,為何沒出手相救?而此事過去了十幾年,為何現在又出現了?”

“罷了,這些事兒,不是我們所能知曉,我們趕緊離開此地,一旦村人報了官,李玄玉必然追查到我們的下落,還是趕去壇縣,向清絕仙君彙報此事。”

丹陽子說著,起身就走了,陳護法也沒再多言,緊隨其後,前往壇縣。

下午,張閒經過幾個村落,沿途尋問了一下道路,果然方向沒錯,進入了壇縣的地界。

這一帶地處偏僻,屬於山區,交通不便,不過這縣城,卻是很熱鬧,他走上進城的管道,就遇上一隊挑幫。

幫,顧名思義,一幫人。

這隊挑幫還算挺大,足有三四十人,男女都有,男的全是壯年漢,一人挑一個擔子,這擔子得有兩百多斤重,全是下鄉收來的各種貨物,身上還都帶著武器。

女的擔子較輕,挑幫很勞累,下鄉收貨要走很遠,一來一回得還幾天,全靠體力挑擔子,風餐露宿,女的主要負責生活。

這會兒,挑幫正在路邊喝水歇氣,張閒老遠就吆喝了一聲:“各位大哥,請問這方向是去縣城麼?”

聽到吆喝聲,挑幫眾人一看,只見是一個裝束邋遢的年輕人,立刻有幾分警惕。

在外行走,最怕遇到這種突然冒出一個人搭話,弄不好就是強盜土匪的托兒,挑幫裡一箇中年漢子站了出來,這挑幫的領頭人。

張閒打量了一眼,這漢子的身形壯碩,走路步伐硬朗,有明顯的當過兵的訓練,應該是退伍的老兵。

並且他注意到,這漢子的雙臂較粗,顯然是專門練過石鎖,為了演武堂的考核,但練法不對,沒有練到家,力氣只練在了手臂上,沒有練到全身,最多就是下三品。

練石鎖並非單純的練臂力,而是透過石鎖的重量,對全身施壓,磨練全身的筋骨、肌肉、呼吸、內府等等,人體的十三個部位,皆要練到,如此才能循序漸進,這也是十三真武的訣竅。

“見過這位大哥,貧道逍遙子,下山雲遊修行,有禮了。”張閒手執印決,行了一個道禮,表明自己的身份。

“呦!這位小兄弟是道長啊!”中年漢子詫異了一下,連忙拱手行禮,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