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座下閻羅夜沙的下屬,靈煞劍術是夜沙上仙所傳。”

“閻羅夜沙?”張閒心裡暗笑,他隨口一問,這劍術還正巧是鬼族傳授的,難怪誤認為他也是鬼族。

至於這閻羅夜沙是誰,他當然不認識,不過這名號,顯然是出自閻羅氏,屬於帝君的族裔,身份地位不低,而鬼族自詡為鬼仙,也習慣用“上仙”這個稱呼。

他心思一動,想要套更多話,故作熟悉的模樣,隨口就說道:

“原來是夜沙師兄的下屬,也罷,吾就饒你一命,沒想到夜沙師兄也來了三十三天,不知他現在在哪?”

“這……”蕭靜陽遲疑了,他哪裡知道閻夜沙在哪,其實他根本沒見過閻夜沙。

見蕭靜陽不說,張閒立刻眼神一冷,抬手一抓,結出一股強橫的鬼煞,攝住了蕭靜陽,說道:

“區區一個野鬼,也敢違抗吾?”

蕭靜陽一驚,連忙說道:“上仙且慢,我也不知夜沙上仙在哪,我根本沒見過夜沙上仙。”

“沒見過?那你們如何聯絡?”張閒繼續追問。

蕭靜陽說道:“多年前,我得到一塊玉圭,溝通了地府鬼族,就是夜沙上仙,夜沙上仙傳授我鬼仙道法,我就為夜沙上仙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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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只是幫夜沙師兄辦事啊。”張閒恍然大悟的樣子,心裡卻是捕捉到了重點,以玉圭溝通了地府,也就是說,閻夜沙不在這一天,而是在地府。

他繼續問道:“你平日裡,幫夜沙師兄辦些什麼事兒?”

“這……”蕭靜陽再次遲疑了,作為一個老江湖,張閒的連續詢問,讓蕭靜陽起了疑心,這話風似乎在套話。

更何況下屬辦事的內容,就算是同門師兄弟,也不該這樣打破砂鍋問到底。

蕭靜陽的心思轉得飛快,試探的說道:“也沒別是事兒,就讓我探查這一天的情況,說地府要攻打三十三天。”

張閒聞言,不由得眉頭一挑,暗道一聲老奸巨猾,他還沒套出幾句話,就被察覺了,攻打天庭這等大事,豈會隨便告訴一個跑腿的下屬。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只能來硬的了,他表面不動神色,還故作驚訝的語氣:

“什麼?地府要攻打三十三天,竟然有這等大事,吾怎麼不知道?”

說話間,他單手不經意的負背,在背後手捏劍訣,施展大黑暗天,陰影遮蔽,無聲無息,一柄飛劍從道袍衣袖裡飛出,天人合一,全然融入虛空的陰陽氣場之中,與天律相合,遁入虛空,不激起任何一絲波動,消失不見。

下一刻,話還沒說完,蕭靜陽背後的樹影裡,一條陰影浮現,隱於夜晚的黑暗,劍尖抵在蕭靜陽的背上,蕭靜陽才反應過來。

“你……”

蕭靜陽一臉的錯愕,驚駭到了極點,渾身僵硬,只覺得背後冰涼,有攻擊偷襲,進入他自身氣場,他竟然毫無察覺。

蕭靜陽也根本沒料到,對方竟然如此狡詐,先是詐他套話,又是出手偷襲,而對方道行比他高,卻還出手偷襲,根本來不及任何反應。

只見飛劍的劍尖,刺破了金仙之體,穿過胸骨透出,正是天庭十大名器的天鎖劍,以幽冥玄鐵鑄造,篆刻的鎮魂符籙,幽冥靈光一閃,瞬即鎮住了蕭靜陽,就像被一顆釘子定在空中。

蕭靜陽只覺得無形之力,猶如一座大山壓下,連話都說不出,念頭拼命的抵抗,渾身顫抖,肌肉青筋凸起,劇烈的掙扎,幸得修成金仙之體,對法術的抵抗極強,撼動一絲鎮壓之力,心脈氣血跳動,提崔一縷縷鬼煞,想要衝破鎮壓。

“金仙之體,確有玄妙,你若真修成四轉鬼仙,想要抓住活口,還得多費一番功夫。”

說話間,張閒一抬手,衣袖裡又飛出一柄天鎖劍,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