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好招惹,投毒下蠱,防不勝防,可要小心我們的報復。”劉壇主試探的說道,旁敲側擊的想多得到一些情況。

張閒心裡暗笑,他是故意給自己增加底氣,順著這話風說道:“無妨,我師尊出面,已經把此事擺平了。”

“原來是前輩出手了。”劉壇主聞言,恍然大悟的樣子,這師兄背後有一位厲害的師尊,此事是確信無疑了。

“對了,還有一事相求,還望劉師弟答應。”張閒這話繞了一圈,說到正題上了。

“師兄有話,儘管吩咐,切莫說求,師弟我承受不起。”劉壇主的語氣很是謙虛,虛與委蛇,不知道還真以為他們是同門師兄弟。

張閒說道:“不知劉師弟什麼時候來白家鎮開堂口,還請劉師弟高抬貴手,不要斂取村人的財物,也不要徵收童男童女,畢竟我住在這裡,跟鎮上的村人還有些來往,若是鬧得家破人散,這明面上也不好看。”

這話已經坦白了,知道蓮花教在做什麼,開設堂口收集香火也就罷了,但不要弄得家破人亡,他能幫白家鎮的,也只能這樣了。

劉壇主連忙說道:“好說好說,這裡是師兄的道場,當然不能搞得烏煙瘴氣的,師兄儘管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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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張閒心裡忍不住無語,原來這夥邪教還知道什麼是烏煙瘴氣,但這一本正經的說烏煙瘴氣,他算是又學到經驗了。

“玄天師兄,還有什麼吩咐,你儘管說。”劉壇主說道,語氣很是誠意,真像親師兄弟一樣。

張閒見狀,暗道受教了,這老江湖的為人處事,果然不一般,他也一臉微笑的虛與委蛇,說道:“多謝師弟了,也沒別的事兒了,師弟不必這般客氣,今後在這一帶遇到什麼麻煩,也儘管派人來說一聲,只能幫上忙的,一定不在話下。”

“如此就多謝師兄關照了。”劉壇主行禮一拜,又說道:“若無別的事兒,就不打擾師兄的清修了,這就告辭了。”

劉壇主起身告辭,再拜行禮,旁邊隨行的弟子們,也連忙恭敬的行禮告辭。

“劉師弟慢走。”張閒也起身行禮,送走了劉壇主等人。

關上道觀的大門,張閒一陣汗顏,跟這邪教虛與委蛇,多套了幾句近乎,他覺得自己還真有幾分道貌岸然的天賦。

拿出送禮的瓶子,他倒是好奇蓮花教主送了什麼大禮,而蓮花教主用這須彌芥子之法送禮,也是有意試探。

此術需要練神返虛才能解開,而這此術是蓮花教主加持了,一旦解開,蓮花教主就會有感應。

“暫時不急著解開,入夜之後再解開,讓蓮花教主誤認為是我師尊託夢過來。”

他的行事也越來越謹慎,這些不起眼的細節,便能透出很資訊。

“明天就是約好的日期了,那個棺材匠要來,希望此事順利,儘快開始修練化龍術的第二層。”

他收起心緒,這會兒快到中午了,他喝了些米酒,服食辟穀丹和洗髓丹,打坐靜休。

下午,練習道法,參悟屍術。

屍術的種種玄妙,特別是其中的葬法,與風水堪輿相通,凝聚天地之氣,讓他覺得很是玄妙,但天地這麼大,氣象萬千,這天地之氣具體是指什麼氣,他始終沒明白其中的真意。

不知不覺到了傍晚,天邊風雲聚變,下起了雷陣雨,雷聲震天,大雨傾盆,狂風大作,為炎熱的夏日增添了一股涼爽,他坐在屋簷下一動不動,打坐入靜,開始參悟五藏寄鬼。

一直到深夜,他睜開眼,拿出了須彌芥子的瓶子。

手捏劍訣,低唸咒語,念頭凝聚一戳,直接破了須彌芥子之術,瓶子裡的虛空展開,要撐破瓶子炸開,但他念頭一轉,虛空畫符,屈指一彈,立刻控制住了虛空,瓶子裡的東西一件一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