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避不過,遲早都要對上,這就是犯衝。

易理曰,君子不立危牆之下,知險而避,但危牆只倒塌一次,避過就完了,這犯衝的事兒,避無可避,唯有天行健,果斷處理。

他要追求天人極限,學遍各門各派的道法,遲早都要遇上這些人。

然而他是龍,信奉君子之道,剛健不屈,這些人是盜墓的,屬於邪派,正邪相沖,只有兩條路,要麼他退避,要麼邪派退避。

若是命格初九,力量不夠,潛龍勿用,能退避則退避,以繼續力量為主,但他的命格已經上升到九三,易曰:終日乾乾,夕惕若厲。

這句卦辭的意思是,每天行事謹慎,早晚警惕,反省自身,因為力量繼續到了一定的高度,下一爻是或躍在淵,猶如渡劫,要不躍過上升九五之位,要麼墜落深淵,萬劫不復。

所以這一位命格,不進則退,時刻謹慎反省,終日小心翼翼,不能走錯,特別是對正邪的認知。

乾卦之道,必然是正道,內聖外王,剛健之中蘊含厚德,剛柔並濟,乾坤一統。

思緒至此,他的心境認知也更加的清明瞭,也是應了“終日乾乾,夕惕若厲”這句卦辭,每天謹慎,小心翼翼,反省自身,加強對事理的認知,唯有至剛至正,方能一躍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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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如今的修為,全然不怕這些陰司鬼仙,所以他不能退避,唯有鎮壓妖邪,否則心氣不正,念頭不剛,必然影響他的修為和氣運。

“不過要鎮壓這兩個鬼仙,以防逃走或救援,還得想個法子。”

他心裡有了決定,一念決然,心境念頭通常,無形之中依然更上一層樓。

心機一動,立刻有了計策,這兩人想要找尋地宮,他正好可以把這兩人忽悠進去,只要進了地宮,虛空氣場隔絕,逃無可退,就無可救。

他的氣機變化,收斂了至虛至無和自然合一的氣象,他沒有白髮,裝不了鬼仙,只能釋放佛法武學的氣質,寶相莊嚴,金剛不動,裝成一個辟穀期的佛宗弟子。

雙手合十,運轉內功,施展身如意通,但不是瞬間轉移,而是快步行走的神足通,與仙家的神行術一樣,快速的穿過山林,往佛塔的方向去了。

“嗯?有人來了!”

李茹忻和左護法都是高手,很遠就察覺一縷氣場的波動,眼神一凝,使出了陰陽眼,看見張閒正這邊回來。

“只是一個辟穀期的俗僧,莫非就是武釋天?不記得動手,先詢問一下情況。”

李茹忻說著,仗著自己的道行高深,完全有恃無恐。

左護法也是一臉的無所謂,一個辟穀期的小子,陰陽眼看這氣象,乃是一個武修,陽剛氣盛,剋制陰邪,但只有先天下層的練髓辟穀,不足為懼,若是先天中層肉靈合一,勉強還得認真幾分。

然而兩人不知道,這一個照面的功夫,就已經被張閒誤導了。

張閒快步回到佛塔,見到兩人在這裡,故作一臉的驚訝,吆喝了一聲:“哎!有兩位道友來了。”

一邊說著,一邊笑著行禮,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裝作很和善的樣子,接著又自報家門的說道:

“晚輩武釋天,一介雲遊散修,初來九曲山,在這佛塔落腳修行,剛才出去化緣了,不知兩位前輩是這九曲山哪個山頭的?”

這一帶住著很多修行之人,他順著為之,裝著以為是住在附近的道友。

果然,李茹忻和左護法對視了一眼,眼裡泛起了一絲笑意,這小子是個心性簡單的修行者,全然沒有任何防備,還以為他們是九曲山的道友。

其實大多數山裡的修行者,心性都很簡單。

李茹忻上前一步,順著張閒的話風,裝作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