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子不難,但要抓到賊人,只怕有些困難。”

“你能找回銀子?”武雲瑤驚訝了一聲,玄天子只聽了這麼一點情況,就敢坦言找回不難,莫非已經銀子的下落?

張閒淡然一笑,說道:“若是五鬼搬運術,並且被打下來大半,證明施術之人的道行不夠,銀子搬運不了多遠,必然就藏在附近,應該是遁入了地裡,等風頭過去之後,再來挖取。”

聞言,武雲瑤恍然大悟,難怪飛雲衛追入樹林就不見了,搜尋了附近也毫無線索,原來就藏在原地。

“玄天子,看不出你對道法如此瞭解,簡簡單單就找出了線索,但如果遁入了地裡,如何找尋?總不能把那附近都掘地三尺吧。”

“放心,如果銀子還在,我自有秘術尋找。”

張閒自信的說著,他有重瞳,只要遁得不深,一眼就能看見,而即便是遁得略深,他也可以遁地尋找,只是多耗費一些功夫罷了。

“我們今晚好生休息,不必耽誤了這個周天的修行,明天一早出發。”

“嗯,好吧。”

武雲瑤點了點頭,既然已經有了頭緒,也不必著急,回後堂打坐去了。

張閒喝了些清水,服食辟穀丹,也打坐入靜,夕陽下山,入夜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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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武雲瑤換上了獸面吞頭赤金甲,外面批著一件素衣袈裟遮身,揹負一雙劍袋,頭戴青紗帽。

張閒還是穿著平常的道袍,揹著劍袋,也戴了一頂青紗帽,去找孟江琳說了一聲,今天有事要出去一趟,就不去採藥了,交代妥當了,這才跟武雲瑤一起出發了。

兩人皆已經抱丹,體力延綿不斷,箭步如飛,直接走山路,先去了縣城,從縣城走官道,直接去了塘郡。

案發地點在進入西南州的塘郡,與洛山郡還相隔了一個安西郡,足有好幾百裡的距離。

兩人的速度堪比騎馬,中午的時候,兩人已經在安西郡了,停下來喝水,服食辟穀丹,略微休息。

見張閒走了這麼遠,完全能跟上她的腳步,還臉不紅氣不喘,武雲瑤不由得驚訝,而且武雲瑤發現,張閒戴著帽子,揹著劍袋的身形,似乎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武雲瑤好奇的詢問:“玄天子,你抱丹的時日不久,為何體力這麼深厚?”

張閒察覺了武雲瑤的疑惑,不想被發現他就是天宗子,說道:“我從小異於常人,食量特別大,天生神力,道士先生說我是天生異相。”

“是這樣啊。”武雲瑤應了一聲,心裡思量著,能修練抱丹的人,有些奇異之處,似乎也挺正常。

休息了片刻,兩人繼續趕路。

快到傍晚的時候,兩人抵達了塘郡,來到一家驛館,不過驛館前,遠遠就看見設立的關卡,氣氛頗為熱鬧,很多客商在排隊,一個一個的嚴查後才能通行。

賑災銀子丟失,上報了朝廷了,整個塘郡的各個郡縣,全部設了關卡嚴查。

張閒見狀,心裡不由得鬱悶,他可是沒身份的黑戶,過不了這嚴查,只得說道:“雲瑤居士,你先過去,我沒帶身份文牒,得施個法術過去,等會兒在驛館前回合。”

武雲瑤知道張閒也是離家出走,但怎麼不帶上文牒,在行事可是不方便。

不過武雲瑤也沒多言,點了點頭,先過去了,她有武舉文牒,屬於有功名在身的朝廷人員,直接插隊,拿出文牒就透過了。

張閒只得退到路邊的一棵樹後,手結印決,腳下一跺,遁入地裡,從地下遁了過去。

武雲瑤往前走,走過驛館,張閒已經在前面等她,武雲瑤知覺到張閒是遁地,心裡不由得驚訝,玄天子居然還會上清一派的法術,果真是所學破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