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劉壇主辦事。

另外還有很縣城裡的富戶,也一心加入蓮花教,出錢又出力,都為了成為內門弟子,因為內門弟子可以見到神仙夢,沉迷幻象。

“奇怪了,這蓮花到底想幹啥,應該不只是榨取錢財。”

他忍不住好奇,發現了很多疑點,這些弟子拜蓮花太子,蓮花教還發吃的,以至於很多村人都不幹活了,整天都拜蓮花太子,田土都荒廢了。

如果只是榨取錢財,沒必要養著這麼多人。

他繼續檢視,畫面又一變,是很多弟子把妻兒也帶入教,他託夢的這個弟子,也有一個妻子,妻子也整天拜蓮花太子,另外還有一個女兒,被劉壇主帶走了,說是送去總壇做童女,侍奉蓮花太子的香火。

另外還有很多童女,童男,以及十來歲的小姑娘,都被送去總壇,然後就一去不復返。

看到這裡,張閒忍不住眼神一挑,這些旁門左道之流,收集童男童女和小姑娘,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是做什麼,他不由得嘆氣。

“這蓮花教真是作孽啊,擺明了是拐騙,可憐這些小孩和小姑娘,父母迷信蓮花太子,就著這樣把孩子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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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土沒了,錢沒了,孩子也沒了,整天都拜這個蓮花太子,沉迷神仙夢,這蓮花教乃是一個邪教啊。”

他看明白了,蓮花教為禍不淺,但他也更加疑惑:

“蓮花教榨取錢財,拐騙童男童女和小姑娘,卻也沒必要一直養著這麼多人,還每天都洗腦,就為了拜蓮花太子,似乎拜蓮花太子才是主要,莫非這裡面有什麼玄機?”

他心裡思量著,覺得很有問題,繼續檢視,這弟子的念頭裡,幾乎都是這些了,只是個普通弟子,也沒查出別的東西。

他心念一動,念頭退去了,思緒卻不能平靜,這蓮花教是個禍害,他要不要出手管這閒事?

但這次的事兒有點大,這蓮花教的實力強大,分壇遍佈各城,幕後很有可能有先天境的高手,他想管也管不了。

不過這一帶有很多隱士高人,怎麼也沒人出來管一下邪教?難道也是忌憚蓮花教的實力?

而這一帶地處偏僻,除非見不到人的太虛派,也沒別的方仙正宗,這些旁門左道肆意妄為,實在是為禍一方。

不過想到方向正宗,他只得搖頭,對靈符道的印象太差了,這些方仙正宗,似乎也好不到哪裡去,都是一丘之貉。

“要不去報官?”

他想到官府,想要對付這一個教派,只有官府才能辦到,並且這是關乎一方民生的事兒,也該官府來管。

可是一想到官府,他又反應了過來,如今方仙盛行,連陽帝都修道了,朝廷之中也迷信方仙,蓮花教敢這樣肆意妄為的開堂收徒,官府不可能不知道,但知道了卻不管,要麼是不敢管,要麼是有勾結,反正是指望不上官府了。

思緒至此,他再次嘆氣,這普天之下,到處都是妖孽作祟,這是天下將亂的徵兆。

“罷了,遇上這些事兒了,若不出手,問心有愧,念頭不通,就當是降妖除魔,修行業績,但我的能力有限,只能量力而為。”

他心裡有了決定,閒著也是閒著,順手管一下閒事,就當是練習法術。

“蓮花教應該是要來白家鎮開設堂口,劉壇主已經對我有了戒心,不能在白家鎮出手,也不能在水河縣出手,否則必被懷疑。”

“我表面虛與委蛇,暗中在其它地方動手。”

“不過要虛與委蛇,還得跟蓮花教套點近乎,正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跟邪派打交道,還得來些邪門歪道的東西,我裝著清高的太虛派,反而被忌憚。”

他已經明白了劉壇主為什麼對他起了戒心,道不同,不相為謀,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