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儘管這一切已經觸及柳如豐的逆鱗,可他還是尚未成龍的長蟲,還有一大堆可以隨意拿捏他的存在。

力量,我要力量!柳如豐內心大聲疾呼,看著妻兒近在咫尺,拼命掙扎卻無能為力。

就在柳如豐近乎絕望的時候,對面女子緩緩開口,你還是太弱了,既然如此,你的妻兒我就代你照顧了。

聲音很是好聽,可在柳如豐的耳朵裡卻如惡魔之音。不要動我的妻兒!柳如豐內心吶喊,甚至眼角都滲出絲絲血淚。這一刻,兩人一切的美好瞬間湧上心頭。

你說孩子叫什麼名字好呢?

嗯,我看叫柳希土吧。

啥文化啊,你咋不叫柳煤礦呢?

這不是你叫希希,又是土土,所以叫希土,說明咱稀罕土土。

呸~說正經的,如果是兒子,我想叫他柳天逸,希望天生我才、安逸一生。如果是個女兒,就叫柳無雙,希望她聰慧伶俐,舉世無雙。

好好好~都依你。

思緒未斷、聲音又起,白衣女子繼續開口道,如果想要找回你的妻兒,就用你的實力來天都找我吧!

話音落下,白衣女子卷著王希鳳瞬間消失不見。隨著女子的消失,四周壓力也消失不見。柳如豐三步並做兩步,狂奔到她們消失的地方,除了空中懸浮著一個玉牌,其他什麼都沒有。

你給我出來!出來啊!柳如豐對天怒吼,嘶聲裂肺,可什麼回應都沒有。希鳳!希鳳!聲聲啼血。

我發誓,我一定要把你找出來!過了許久,柳如豐止住悲傷,一把扯過還懸浮在那兒的玉佩,天都!我會去的!很快!

一連幾天,柳如豐都沒出門,就這樣靜靜的待在房間裡面,反覆揣摩那個玉佩。可上面除了個江字,其他什麼資訊都沒有,摸不著對方半點來路。東洲極地並無江家,也沒有叫天都的地方,那這個莫名出現的女人到底意欲何為?

就在柳如豐差不多頭髮都快薅廣德時候,王二牛來通報陳閣主來了。雖然此刻並不想見任何人,礙於情面,柳如豐還是堅持出來看一下。

柳小子,你?!初見柳如豐,陳閣主也是嚇了一跳,幾日不見,都快認不出來了。眼眶凹陷、雙眼無神、頭髮散亂,這還是那個意氣奮發的少年嗎?

陳閣主有何要事?柳如豐就這麼斜斜的一躺,毫無半點生氣。

柳小子,你的事我也聽說了。你不能自亂陣腳,更何況這事未必不是好事啊。陳閣主不言其他,只顧勸慰起來。這事兒他跟明鏡似的,可話又不能亂說,點到為止就算了,這些事自己摻和的資格都沒有。隨即話鋒一轉,像是專程來跟他說其他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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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子,那入城的唐家人已經查明行蹤,他們並不是來城關鬧事的,據說是他們和其他人合夥收到了一幅藏寶圖,來此就是和人約好挖掘寶藏去了,並未在此多做停留。至於唐仁,已經被張元帥廢去修為、剝奪官職,送交三司會審了。

眼見柳如豐並不關心這些,陳閣主適時停下了話語。兩人沉默片刻,柳如豐掏出玉佩,扔在了陳閣主面前,陳閣主可認得此物?

嗯?這個嘛,這個。。。陳閣主裝模作樣拿起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可他拿起一瞬間的哆嗦,柳如豐已經盡收眼底。雖然只是剎那,可柳如豐已經捕捉到了。

柳如豐繼續閉上眼睛,敲著桌子,哼著不知名的曲子。連陳閣主通玄之境的人都忌憚的主,這怕是不好搞啊!

老陳,有勞了!柳如豐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繼續敲打著桌子。陳閣主也是手足無措,想拱手又覺得不妥,抬了一半就放下了,隨即逃也似的離開了土土家。

等他再次回到屋內,眼神已經變得犀利。實力,才是說